方为国一脸严肃地盯着方少:“有没有就直说,这事非同小可,今天董事局的人都在质问这件事,你叫我怎么回答?你是负责哪里的人,出这么大的事还是一无所知,你这么大一个人,除了吃饭、玩车、玩女人,你还会不会一点别的?”
方少唯唯诺诺地说:“爹有。”
“啪啪”方为国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跨步冲上前就是两记重重的耳光,对着方少咆哮道:“没事,禺城的分店都让人封了,你的员工让人抓了,都交侍了是你叫他们做的,你行啊,居然偷金?你的脑袋进水了?杀鸡取卵的事都做得出,你还有脑子的没有,你这么多年学的东西,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完了,全完了,方盈让你给毁了,你知不知,你知不知道。”
方为国越说越气,还有脚踹起方泽城,他的败家儿子来了,好像把今天受到的气还有质问,都发泄在方少身上一样,因为动作过大,茶几上的杯碗都让他弄得掉在地上,不停发出碎裂的声音。
“爹,我知错了,别打了,唉约,打死我了啊。”方少让他老子两记大耳光,都打得脸肿了起来,脑袋发涨,现在还不要命地踹在他身上,让一向娇生惯养的他更是吃不消,痛苦地嚎叫了起来。
“你还知道错?你还知道痛?早知这样,你就不应那样做,方盈几十年的声誉让你毁了,这个家也迟早让你败光的,还不如趁你没败光之前,把你这个败家子先打死,免得以后被你气死。”方为国的火更大了,一脚比一脚狠,好像要把这个败家的儿子活生生踹死一样,面心中有鬼的方少不敢还手,只有大声的求饶。
“你这个狠心的老家伙,要打死儿子,连我也一起打死算了。”方少的救世主,他的妈妈张仪终于出现了,原来说好今天要教训自己,叫张仪不要出来的,不过她偷偷在楼上看到老儿暴打宝贝儿子的时候,那一脚脚就像踢在自己的心上一样,她再也忍不住了,冲了下来,扯着开方为国,自己趴在方泽城的身上,一边哭,一边数落着方为国:“打啊,你用力打啊,打死我们母子俩,眼不见为净,你就心安理得了,到时你要干什么都没人管你了,你可以找你的狐狸精啊,方为国,你怎么不打了啊。”
“小仪,你糊途啊,你知不知这个逆子闯下多大祸吗?你这个时候还帮着他?我们方家快要让他给害死了,败光了。”看着几十年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用身体挡住了逆子,方为国哪里还下得了手啊,只好停下手,和老妻说起道理来了。
“这些事我不管,我也不会,我就一个家庭主妇,你跟我说大道理,反正你打儿子就不行,要是真打坏了打死了,谁给我养老,谁给我送终啊,你以前老是不回家,做什么生意,赚大钱,家里只有我跟城城相依为命,晚上我怕黑,好在有城城陪着我,我只知道,最亲就是儿子,我们方家就他一根独苗,打死了,你怎么跟祖宗们交侍啊,败就败点吧,反正以后都是给他的,他自己的东西,败了就败了。”张仪说完,就紧紧的抱着方泽城,心痛的摸着他脸上的巴掌痕,心痛得肝都快要化了。
“妈,我痛,爸想打死我,我怕……”方泽城适当对母亲撒娇起来了。
“别怕别怕,妈在呢,妈只有还有一口气,就不让老东西欺负你,这里痛是吗?妈给你摸摸就不痛了。”张仪一脸心痛的摸着儿子,好像还是小时候跌倒了,用颗糖哄回来一样。
在妈妈的眼里,儿子永远是儿子,永远都需要疼爱,需要保护。
看着妻子和儿子这样,方为国的心都灰了,身体顿时生出一股无力感,身体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无言了。自古是棍下出孝子,慈母多败儿,现在真是应验了,富不过三代,难道,在自己儿子的这一代就没了吗?
罢了罢了,看来这事还是自己劳心劳力,最多是出让多一点利益,得想个办法,把这次的信任危机挺过去,把影响降得最低,至于让儿子接班自己带着老婆去享受人生?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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