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福走在街头,而此刻的洛阳满是粘贴着“北伐征兵,洛阳夺魁”的八字横幅,场面甚是热闹。
黄友福走在早晨的洛阳街头,身上多处受伤,脚步疾驰,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半分不敢停下脚步,跑路的途中不忘回头,望向身后,心里想着,这下可好了,他们杀来了,让自己多管闲事?让自己乱闯乱逛?现在又如何处理才好哦。
现在黄友福两侧卖步履食物的小商贩和一些听到洛阳考核风声闻名而来的外地商人,他们可全都被黄友福这帮花花公子输给了朝廷数千两现大洋这回事感到好奇。
突然一名商贩对一名正要买冰糖葫芦的客人说到:“你看,前面那个就是黄友福了,现在整个洛阳最火的反面人物,嗜赌成性,落得个人见人厌的地步,都坏他自己,只是可怜了他的父亲黄黔恭了,努力打下的江山,被这个不孝子毁于一旦尔。可怜啊!可怜啊!”
商贩听到这个就是黄友福,便来了兴趣,道:“现在怎么衣裳褴褛还被追杀?血迹斑斑的?”
突然,一队人马掠过房顶,疾驰而过,他们手里拿着匕首,一道道寒光乍现,印入了洛阳街头人们的眼中。
“全力杀掉黄友福!”
一声命令,在刺客们中间回响,激荡着,久久无法平静。
三两个刺客跃下房梁,匕首游刃有余,顺势劈向了黄友福,这个花花公子哪里惊的起这般功夫?只见他吓的摔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嘴里不停的求饶,身上的伤痕也不痛了,留下的只有恐惧和望而生畏的胆寒,回想起当初见到的,他现在还心有余悸,不是他不愿意说出真相,也不是他选择安逸,因为他知道,现在整个洛阳,敢说话的人估计都死了。
匕首朝他刺了过来,快要攻击到黄友福的时候,一把圆柄滚头刀挡住了匕首的攻击,“咣当”一声巨响,匕首飞了出去,飞在半空中,重重的砸落在地面上,清脆的声音,吓的周围的百姓纷纷跑路尔,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一般,以打斗为中心,向四面八方鼠撺而去。留下满地的瓜果蔬菜,布缕衣裳,满地狼藉。
“两三个刺客迎战着这个拿着战刀的武士,打斗数个回合,难分胜负。”
突然一群士兵冲了出来,他们个个身披战甲,手持长枪,迎着刺客冲杀了过去,跟刺客们冲杀在了一起,有的两个一起厮杀一名刺客,有的就像一头小狮子一样,连杀两人之后,不幸被匕首所杀;有的一个对战两名刺客,腥风血雨中,鲜血染红了洛阳街头。
短兵相接,杨勤带领着一众士兵迎接着这群刺客,黄友福的眼中,满是恐惧,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太恐怖了,以至于白天的他依旧无法平复心态,冷冷的坐在地上,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来。
伤亡惨重,现在已经数具尸体躺下地上了,他们有着被长枪刺穿了心脏,有着被刺杀捅进了肚子里。
稍微有点优势,杨勤命令道:“来人,给我抓活的。”
突然,一群官兵冲了出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冲过来的那群官兵话音非常狠厉,只见一名小头领豪华,道:“通通不许动,乱动者,格杀勿论。”
杨勤伸手示意众兄弟切勿追赶,然后所有人望着那群刺客,一个黑衣刺客说到:“撤”,所有人都想耗子一般,翻上了墙头,齐刷刷的稀稀疏疏的几只弓箭射来,未中一人,只是打中了城墙而已。
杨勤望着放走的黑衣人,来到那群士兵的面前,怒斥道:“你们是谁的人?”
那个带头的目视着杨勤,眼神中,多了少许坚毅,声音沉稳的说道:“我是洛阳的军队,县衙大人的手下。”
杨勤恶狠狠的说道:“当然刺客你们罪不可遏,难辞其咎,等着问罪吧。”
那个头领一点都不服气的说道:“我们有何罪可人?你们打斗在先,维护秩序我们是恪尽职守,连夜追击,我们也是尽职尽责,维护百姓以及洛阳的安全,我们有什么错。”
他们两个足足争吵了许久,突然,一名士兵贴耳禀报杨勤,道:“大人,黄友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