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成功的夺得了魁首,皇上在考场之上拿出了笔墨纸砚,一张诺大的长方形的木台之上,皇上如行云流水般书写着,一笔一划都铿锵有力,刚柔并济,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皇上在收笔的时候,一滴笔墨直接落在了纸的一脚处,这滴墨水直接渗入了纸中,随后变成了纸上摸之不去的印记。
皇上说道:“林懋霖,今天长安城之上,你表现优异,我身为一国之主,孤没什么送给你的,只有这美好的山河和这长安城的五千人马,其他的如果你能得到其他诸侯的人了的话,我也会封给你的,望你日后再接再厉,莫要骄傲,现在你为国争光,将来国家以你为荣。”
林懋霖跪谢皇上道:“我林懋霖本出身草莽,今能得到皇上的赏赐,我深感荣幸,但是我有一事相求,那就是重查十年前那个林家案!”
皇上和周皇叔都动容了,林家案他们也是有点眉目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从一开始周皇叔和皇上就已经查过了,可是苦于无证据,所以只能一拖再拖,现在林懋霖却要重诉十年那场兴衰案,林家的昙花一现史,不知是因为因果还是因为不可忽视的阴谋。
皇上也想知道这个中秘密所以也就允许了。
“朕同意你的请求,并且派长安城最好的查案官包荣兴,全力以赴帮你查他个水落石出。”
林懋霖谢过了皇上之后,一名太监直接宣布了皇上的分封行赏。
“悍虎封为二等上将,执掌兵马一千(随着兵力的上升,这个额度也会上升。),官邸一座,良田百亩,家丁百人,黄金白金百两,绫罗绸缎千匹,粮食生活供给千斤,且每个月都有百金银和粮食作为俸禄,供养你衣食无忧。
陈阳二等功和悍虎一样。
而吴迪尔和旱魃你们两个因救周皇叔有功,而且实力也不俗,特封为上将,和林懋霖一个级别,一同共赴洛阳。
林懋霖你实力最强,而且还没上战场就屡立战功,直接封为上将职位,位列周皇叔之下,且出城单兵在外可授予将士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的称号,你也有一座豪华的府邸,他位于长安城的边角地带,可那里确是长安城最富灵脉的地方,那里长年四季如春,繁花似景,是长安城中最为繁华的地带,希望那里能令你留恋,常念故乡长安的好。”
一阵分封行赏之后,众将士都守护了自己的一份荣誉,而接下来就是要宣布一些叛逆忤道之人的罪名了。
“太尉因为谋反,勾结东瀛人,现又不知下落,所以全城通缉太尉和许景辰,如果发现太尉的同党一并论处,绝不轻易饶恕。
五散人也是太尉的手下,这令朕很是伤心,但是法理不允许侥幸和同情,五散人既已成了太尉的人,那么见到者如若带他来到督办这里伏案或者是举报一经抓获检举人便能得到丰厚的赏赐。”
众人得到了皇上的赏赐也是兴致勃勃的回到了各自分封的府邸中享受最后一晚天上人间的安逸。
而林懋霖却怎么也高兴起来,皇上分封给他的这块地就和十年前林家冤案所在之地只有一丘之隔。
看着心事重重的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急忙跟了上去,旱魃高大而魁梧的身材刚来到林懋霖旁边时直接伸出手来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三弟,又是什么困扰着你呢,莫不是你在皇上面前提过的十年前林家命案?你也性林,莫非......”
还没等旱魃说完,吴迪尔却打断了旱魃的话,吴迪尔直接安慰道:“世界上没什么是我们兄弟过不去的,也不存在什么困难能够挡住我们兄弟三人的,只要兄弟齐心,金石亦可洞,兄弟们顶你就是了。”
林懋霖也没什么可瞒这两位好兄弟的,林懋霖挽住两人的肩膀就往前走去,可是不一会儿,前方却出现了一个街头闹剧。
“你们不长眼睛么,竟然打翻了我摆街糊口的营当,而且还想一走了之?大家过来评评理了,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三岁待哺的婴儿,一天省吃简用靠大家照顾才勉强生存下来,今突然被这帮人打翻了养家糊口的工具,这让我以后如何生活?天理何在啊!”
说话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而这名中年男子旁边还站着一个脸上长满麻子,嘴角微微翘起,谈话吐气间都流露着一股乡间少妇的韵味。
“你们不赔钱的话就别想走了,我们小本买卖,赚的是养家糊口的钱,今天你们匆匆忙忙的,你看这一地的狼藉还有这糟蹋了一地的食物,你们如果就此离去的话,我这生意也不用做了,直接送到官府去得了。”
那三个因为碰翻了别人家摆摊用的器具而被生拉硬拽的不给离开,而呆在这里的三人却有点急不可耐了。
只见那三个士卒低头嘀咕着什么,虽然其他人听不到,但是耳聪目明的林懋霖却听到了他们低头细语的话。
“这两人很是难缠,但是恐于这皇城之中时有巡逻之人,我等如果这时轻易出手的话,怕会被朝廷的人抓个现行,到时候可能还会更加麻烦,要不然我们三个凑凑给他得了,也免得再生枝节,坏了太尉的好事。”
就在一名士卒说话之间,突然另外一名士卒敲了他一下脑袋之后怒斥道:“现在你还敢提这两个字,如果被抓到的话,那么我们就是全都会被斩首的笨蛋。”
三人一番讨论之后也是迫于无奈那两名商贩的纠缠只能摸着口袋,凑出个二十几块琐碎的银两来,当他们把钱交给店家的时候,店家的怒骂声显得更加凶狠毒辣。
“你们这点钱就想打发了我?你当我是街头上要饭的乞丐
么?如果不给钱,我就要报官了。”
说着那名三十多岁的生意人更加的嚣张跋扈了,双眼瞪的圆润,双手还拿着木棍时不时的在桌子上敲打了几下,似乎想恐吓对方,如果你们不给钱,那么你们也别想走了的意思。
林懋霖、吴迪尔和旱魃看着热闹呢,可此时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队人马,他们身穿皇城巡逻服装,手上拿着佩剑直接拨开人群来到了商家还有那三个人的面前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们在这繁华的闹市之中争吵,使得这片原本就不是很宽敞的路上显得更加的拥堵了,来往的行人由于无法通过而不得不绕道,走着一绕道就是数公里的,在一公里之外的一条街道上我们就听到投诉,经过好几个小时才来到这里,你们协商可以去一旁的路边协商,那里比较宽敞。”
就在那群卫兵刚说话不多时,周围的一群人突然拔刀出来了,兄弟们给我杀,太尉万岁。
原来这场拥堵事件只是一场阴谋,林懋霖三兄弟刚醒悟过来,只见他们身边的十几个百姓装扮的士兵朝他们三人冲了过来,他们可是一直都在林懋霖三兄弟的身后的,他们可是把林懋霖三兄弟的聊天内容都听了下来,虽然现在他们并不知道林懋霖三兄弟的来历,但是他们却知道这个绝对是敌人,而且是他们计划之外的来客。
瞬间,这里就成了一片混乱地带,掺杂的声音,喊打喊杀声不绝于耳,只见不多时,一个又一个人倒了下来,混乱从这里开始了。
林懋霖三兄弟面对攻击而来的十几名土匪般的士兵,只见旱魃不慌不忙的一个重拳直接打飞了一个出去,那人的余地直接掉落了下来,而人却还在空中向远处飞去,一会儿的功夫,那名士兵就已然倒在了竹篓之上,竹篓被打破之后,一股浓烟升起,吃了三斤灰尘的士兵不停的打着喷嚏,身体的疼痛令他只能躺在竹篓之前不停的挣扎着,可是却并没有兄弟去帮助他,所有人见到落寞的兄弟都表现的冷血无情,仿佛自己就没有看到一样,被他们无视的除了队友甚至还有自己。
林懋霖和吴迪尔虽然没有旱魃那么暴力,但是他们速度确实非常快的,不一会除了旱魃干掉的三人之外,另外的十一人都是林懋霖和吴迪尔干掉的。
“赶紧的,华来街又开始闹市了,我们必须赶在暴乱结束之前赶到,否则敌人就逃之夭夭了。”
领头的是一名看着消瘦的年轻女子,但是他在众兄弟的眼中却是女汉子一般的存在。
“头,我们真的要过去么?或许这应该是巡城守卫该干的事情吧,我们一帮捕快来好这个维护治安的事情真的好么?况且我们能打得过么。”
他们边赶路边互相对视了一下,彼此之间都不太自信,只有那名女捕快却显得格外的积极。
“你们拿着政府的钱,吃着国家的饭,却这么懒散,我带你们也算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我们那个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不是因为敌人太狡猾,而是因为你们都太喜欢推卸责任了,原本有的那么一点眉目,你们竟然个个都躺在衙门里,长官来了,就去检查那几具尸体,难道你们一直在衙门里分析就能找到凶手了?还是凶手自己送上门来给你抓呢?一个月前就有人遇害,一个月后更多的人遇害了,而一个月前和一个月后你们的尸检分析竟然都是一样的,县衙大人已经动怒了,如果再查不到真凶的话,你们就真的不用去见县衙大人了,今天我带你们出来,主要还是见见外面的世界,况且还有县衙派过来保护你们的衙门中最精英的士兵,你们就不用担心了,这将是我们来到长安的首战,一定不要给洛阳丢人哦!”
林懋霖三兄弟只打的对面几十人哭爹喊娘的,一个个鼻涕眼泪禁不住的往外流,夹杂着咸咸的汗水、鼻涕和鲜血五味杂陈,流进嘴里还不停的哆嗦着。有的捂着嘴唇、有的捂着眼睛,还有的抱着手臂在地上打滚的,一时间,长兴街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