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yín,又称自慰,这是标准的科学称呼,网络名称就多了,什么撸管啊、打飞机啊、抹管子啊。虽然手yín在常识中是种不健康的xìng行为,王路小时候就曾在农村墙头粗陋的宣传画上,看到过用大红字体刷写的“手yín伤身终身不育”的告诫。但不得不承认,它也是最古老的xìng生活的一种。99.9999%的男人都有过手yín史,剩下的,肯定是四肢残疾。甚至连灵长类动物,也会手yín。
否认手yín的天然xìng正当xìng合理xìng,就象否认人要吃饭喝水放屁拉屎一样荒诞。
王路,呆在卫生院的一间空办公室里,面对着一个瓶子,正在自取jīng液,就是手yín。
他闭着眼睛,手在下身努力运动着。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那话儿,迟迟没有动静。
钱正昂曾好意地提醒王路要不要看小电影,这一xìng刺激手段很正常,有捐jīng的医院里,通常备有小电影和黄sè杂志,但王路拒绝了,冯臻臻是他唯一的良药,相比之下小电影在他这个阅尽人间AV,心中自然无码的资深人士眼中,还不如自己脑补冯臻臻的**管用。
冯臻臻当初在浴室里的**,给了王路极深刻的印象,只要他一闭眼,冯臻臻的身体就栩栩如生的出现在脑海里,似乎触手可及。
然而王路在身下的手运动得越剧烈。心里就越凉--毫无反映,就算是想着冯臻臻的身体,也一样毫无反映。
该死,自己身体的智尸化,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王路越恐惧,下手就越重,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异能突然启动了,但王路丝毫不知,依然闭着眼睛手yín着。他的脑海里,全是冯臻臻的身影。
同一时刻,在化验室里,冯臻臻和茅丽,正在进行着血液、前列腺液的各项检查,从王路身上采集的体液,其实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在放入仪器检测后。放试管的盘子里,还剩下不少。
茅丽站在盯着正在检测仪器的冯臻臻的背后,瞟着盘子里王路的各种体液,悄悄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该死!怎么才能得到这些体液?
得想个办法,把冯臻臻打发走!
但茅丽知道,冯臻臻不会轻易离开这些体液的。在她的心中,也一定正在想着怎么打发自己离开吧。
果然,冯臻臻头也不回地道:“茅丽,化验检测的事情我来做好了,你尽管去休息吧。”
茅丽冲着冯臻臻的背影龇了龇牙--想打发走老娘好独吞。做梦!--嘴里柔声道:“不用,我正好想跟着冯臻臻你学学化验仪器cāo作办法呢。”
冯臻臻噢了一声,半晌,她又道:“对了,茅丽,楼下的解剖室的门不知关了没有。我担心里面的丧尸跑出来,麻烦你去看看好不好?”
真是幼稚的小花招,茅丽无声地撇了撇嘴:“放心吧,冯臻臻,那门我记得是你亲手关的,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去看看好了--钱医生不是把所有的钥匙都交给你了吗?呵呵,你现在可是我们卫生院的二当家。”
冯臻臻没想到被茅丽反将一军。她支吾着道:“啊,我想起来了,那门的确关了。”
茅丽心急如焚,这时,钱正昂大步走了进来:“冯臻臻、茅丽,检测结果出来后,先给我看过,暂缓通知王路,我担心他的身体真的存在什么问题,等我想出一个治疗方案后,再通知他。”
冯臻臻和茅丽齐齐应了一声,钱正昂一扭头,看到桌子上放着的试管等物,知道这是检测剩下的体液。他一皱眉:“这些东西应该第一时间清理,保持化验室的清洁有着重要的意义,你们怎么忘了?”说着,带上像胶手套,端起盘子,就准备到旁边的专用水槽清洗试管。
冯臻臻和茅丽几乎是同时尖叫一声:“不要!”
钱正昂一怔:“什么?”
冯臻臻风一样冲到钱正昂身边,几乎像夺一样抢过他手里的盘子:“钱医生,我知道错了,没有做好化验室的清洁工作,是我的责任,还是让我来清洗吧。”
钱正昂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到王路正在采集jīng液的办公室传来一声怒吼,他一惊,转身就向外走,嘴里匆匆道:“下次不要再犯这种小错误了。”
看着钱正昂出了化验室,冯臻臻和茅丽同时松了口气,茅丽急得直咬牙,如果钱正昂再次回来,自己和冯臻臻都会两手落个空。
怎么办?要不自己现在就袒露身份,和冯臻臻一起共享王路?不,这太危险了!
如果冯臻臻是个活人,自己倒是不介意一拳打晕她,等她清醒过来后,自己已经将所有的体液都吃干净了。可惜,冯臻臻和自己一样是智尸,根本打不晕迷她。
难道说,只有杀了她?
茅丽悄悄握住了桌子上的一枚带着长长针嘴的一次xìng针筒,只要捅在冯臻臻的太阳穴里,就算是智尸一样能被杀死。只是,自己的动作能这样jīng准吗?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虽然得到了王路的体液,可也惊动了崖山上下,自己这不是捡蓖麻,丢西瓜嘛?
一定要让冯臻臻离开化验室!
有什么东西,是冯臻臻非常重视,以至于不得不放弃王路的体液,离开化验室的?
茅丽突然心中一动,她的视线转向冯臻臻的护士帽,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冯臻臻端着盘子,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清洗试管里王路的体液吧,自己又哪里舍得,可不清洗吧,不说茅丽就在自己身后看着。万一钱正昂突然回来了,自己也不好交待啊。
就在左右为难时,突然,身后的茅丽惊叫一声:“冯臻臻,你的帽子上有一只蜜蜂,我帮你赶走它。”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过来,扑一下,打落了冯臻臻的护士帽……
就在同一时间,钱正昂来到了王路所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王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王路在里面支吾道:“不、不用,有点小麻烦,不过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钱正昂知道王路碰上的何止是小麻烦,肯定是大麻烦,正常手yín哪需要这样长时间才shèjīng的,这又不是拍小电影。但他也不好干涉,只得叹口气,转身离开了。他向自己的办公室匆匆而想,想查查治疗阳痿的资料。
王路在里面,又羞又恼,手里动作更剧烈。闭着眼睛,喃喃念着“冯臻臻!冯臻臻!”
突然,他咦了一声。
在王路的脑海中,**的冯臻臻一如他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可惜的是。脑海中的冯臻臻就像照片一样,一动不动,可就在刚才,王路似乎看到冯臻臻,动了动。
不,等等。她真的在动!
在自己的脑海中,无码照片突然变成了无码动作片,全身袒露的冯臻臻动了,她伸臂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恐地看着王路!
卖糕的,我一定是疯了!
不过,老子喜欢!
离王路十来米的化验室内,茅丽看到被自己打落了护士帽的冯臻臻果然放下了手里的托盘。转身去捡护士帽--接下来,茅丽就想乘机再踩护士帽几脚,只要弄坏了屏蔽脑电波的护士帽,冯臻臻为了修补,肯定不得不离开化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