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柔和娟儿二人也是相互望望,嘻嘻嘻嘻,抿嘴偷笑。
包愈从他们三人脸上各自嘲讽神色,已然意会了他们意思,是以,出于本心,将心中所知告知明白,说之详尽,故而,一边摸须,一边乐呵说道:“想当年,这江南五奇都还是三旬左右年纪,年岁不老,而依他们五人向来怪异心性,直是认为自己五人英雄年少、年轻力壮,从而,行事怪诞、放荡不羁,所以,他们意思,只要趁着自己五人年少轻狂、大撒疯性,认为自己五人本事高强,身为现下江南武功高强之人,堪称,江南五奇都是江湖上、武林中的怪杰啊!”
封柔掩嘴笑道:“一群怪人!”
包愈咧嘴冲她笑笑,一边摸须,一边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五人如此欢聚一处终有分别的一日,是以,到最后,他们还是因各自有各自未完成的事情要做,而不得不彼此分开、各行其是,故而,五人在热闹过了,说笑过了,之后,也就一起下了武斗峰,坐船离开了会武岛,登上南太湖岸边,最后,相互告别,自行去了。”说到这儿,一对眼睛左右转动,分别扫视了在场诸人一眼,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在下所知有关江南五奇之事,也就是这些事情了。”
水若寒听到这儿,不禁张嘴,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
娟儿见机,插嘴问道:“如此这般听起来颇为隐蔽怪异之事,包大夫你却是从何处打听得知,而且,还知道的这般清楚,说得这般有模有样、详细仔细,就好似自己亲身经历、人在现场一般的呢?”
包愈一听,摸须笑道:“在下也是通过数次与见教头互通往来,相互交好,彼此之间,把酒言欢,在喝酒闲聊、面对说话的时候,大家酒都喝高了,说话又投机,情绪高涨,说得兴起,彼此之间,称兄道弟,无话不说,无话不谈,在这时候,他心情好,一高兴,就将一些鲜为人知的隐秘事情给透漏告知于在下知晓了,甚至,在在下还未及多有提问的情况下,他竟然主动就将他们江南五奇中何人会什么功夫都通统告诉于在下知晓了,直是径直就满足了在下的好奇之心,说得详尽,很是具体,是以,让在下在不经意间,轻易得知了当今之世何人会得‘通络真经’之事,也正因如此,在下现下才能将心中所知有关江南五奇早前所发生之事和盘托出,全然告知于你等知晓了。”说完,心中转念间,不禁暗自庆幸道:所幸,我当时酒量有所保留,不致全醉,没有将自己内心深处暗藏的隐秘之事告诉给见教头知道,若是不然,只怕当真就犯下大错、闯下大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