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之间,直是豪气干云,惺惺相惜,手脚支撑处,勉强兜转身子,相互靠拢,仰趴之间,二人同时伸出右手,相互握紧,猛力拉了拉,眉头大皱,眼睛大张,直是相互望视,极为肯定的点了点头,均是“恩”了一声,只是相互鼓励拼命。
这时,突听骆大元怒声骂道:“他,什么狗屁的小杂毛,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囚徒,都在骂谁哪!真要找死了!骂冯平那狗贼便骂冯平那狗贼,却来骂老子为小杂毛作甚!哼,嘴巴里头再不干不净的,将咱们兄弟跟那冯平狗贼混扯不清,小心老子刀下不留情,直接活劈了你们!”
刘武扬跟着应和道:“正是,正是!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跟着冯平那狗贼干过,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便是杀了,又有什么打紧的了!”
花弄影点了点头,厉声说道:“对!”
水若寒听那两名囚犯不分青红皂白的胡乱骂人,心里头也很是不爽,火气大增,只是眼见三哥似乎还有问题要问,想到自己毕竟身为一帮之主,凡是都应自重身份,冷静为上,故而,一双眼睛转动到处,一会儿望望那两名囚犯,一会儿望望骆花刘三人,一会儿又望望隋承志,只是听着各人吵嚷叫骂,并不出言穴嘴,说上一句话。
眼见场面很是紧张,大哥、二哥、四哥已被激怒,再如此对骂下去,只怕非要动手杀人不可,心中慌乱,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眼睛望定三哥,只要看他说出些什么话来,应对这个场面。
隋承志听了许久,从那两名囚犯口中所说粗话、所骂脏语中已然听出了他们话中之意,那便是与冯平他们那一伙人不但不合,更是结下了很深的梁子,看这二人形貌气魄,刚硬性格,又似不是碌碌之辈,而是真正铁血好汉,眼望二人情义深厚,甘愿同生共死,心中也不免多少有些感动,对于他们辱骂自己等人言语,在冷静头脑思考之下,反而倒并不如何在乎了。
当下见着骆花刘三人已是蠢蠢欲动,大有动手嫌疑,赶忙挥手阻拦,高声说道:“兄弟们都住了嘴,别吵嚷了!我还有话要问这两位好汉,都安静了!”
骆花刘三人见他手势,也倒识趣,均是住手,怒目瞪视地上躺着的那两名囚犯,恨得牙痒痒,却不再开口对骂了。
隋承志见已安抚住了三位兄弟情绪,正视地上二名囚犯,缓声说道:“二位好汉莫急,且听在下说上一言,再作理论!可好?”见二人均是“哼”了一声,翻着白眼,一心只顾等死,并不出口说话,只道他们默许了,微笑道:“在下中黄虎隋承志。这位是在下大哥南赤虎骆的元。这位是在下二哥北黑虎花弄影。这位是在下四弟西白虎刘武扬。这位是在下五弟东青虎水若寒。”边说边伸出右手食指,一一指了指骆花刘水四人,最后指定水若寒,接着道:“在下五弟也便是现任太湖帮帮主。冯平那厮屡次三番想要谋权篡位,篡夺帮权,被在下五兄弟屡屡识破,这次制住他后,便不再轻易饶恕于他,已然将他连同张成、马昆、殷通、鲍旭四个带头造反之人通统逐出太湖帮,赶出太湖去了,故而,他们今生今世是永远都不会再回入太湖之中来的了。”
隋承志此言一出,地上两名囚犯均是“啊”地一声,同时叫了出来,相互对视一眼,只道自己听错了,并未准信,异口同声说道:“此话当真?”
隋承志点头说道:“千真万确。”
那趴在地上的囚犯回过头来,眼睛向英雄五虎左右不住扫动,“咦”了一声,脸上神色怪异,只是将信将疑,似乎有些不信,冷冷的道:“你们五个这般年轻,如何能斗得过那老奸巨滑的冯平等人,从而坐上太湖帮五大当家的位置,这却太也古怪了,我只不大相信!”
另一名仰在地上的囚犯嚷道:“大哥,别去信他们的鬼话!定然是那冯平狗贼又想出了新鲜鬼花招来,只要引我二人上钩,受他愚弄,以此为乐而已!冯平那狗贼以前常常如此变着法的玩花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会一般的蠢笨,再上他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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