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摇了摇头,道:“不是,依着竹简上所言,太湖宝藏确是藏在地道中大洞窟内,我们要想寻见宝藏,必须启动机括,开启机关石门,找到法门才行”向隋承志道:“三哥,你可是有所发现了?”
隋承志摇了摇头,道:“虽是有所头绪,还未深入得知据我观察,知得多半与那大洞窟内的五色石头有所干系”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什么,望着骆大元,惊喜道:“大哥,你现下可是能开口说得话了?”
骆大元“咳咳”连声,气喘笑道:“我好多了,说话,可以”
隋承志看他面色,确实好看多了,心中为宽慰,微笑道:“我们早在大洞窟中时,我见你是在五色石头之处突然倒地的,却是发生了何事,你倒说来听听”
花刘水三人突听大哥说话,心中也是惊喜,对他受伤之事,原因至今不明,心中都是好奇,一齐竖着耳朵,听他说些什么
骆大元乃是个直肠子,说话向来快人快语,听三弟有此一说,也不多绕弯子说些胡话只听他道:“我同你们一道在洞窟中时,手举燃枝,见那块五色石头中的那块红色石头上面刻了我手中宝刀名字,这事端的古怪,我很好奇瞧着瞧着,又见石块上头那个长形凹槽口子中空,好像能穴入东西,而所穴之物,应该是样长方形物事我忽然想到手中宝刀刀柄大小似乎能塞入去,反正闲来无事,大家都在寻找机关暗道,千方百计想要找寻到那传闻中的太湖宝藏,你们是大活人,有脑子,我也是大活人,也有脑子,自然也有我自己心中主意了,当下便想试上一试,立即倒转刀柄,将之穴入其中不想塞入之后,大小不大不小,正好合适我见宝刀刀口向上,笔直立于石中,心中高兴,便依着寻常开启机关法门,左右转动刀刃,想要转将动来,开启机关,让你们瞧瞧,我这做大哥的也有这方面本事谁想,我动手分别向左向右转动刀刃,力道到处,竟然都是转动不了我正打算运功再转,突听身后传来动刀之声,乒乒乓乓,然后又听见三弟在叫五弟,我奇了一怪,回过神来,直道有敌人打过来了,作急将宝刀刀柄拔出凹槽,转身就要过去相帮岂知,刀柄一出凹槽,突见从凹槽里头冒起一股红色烟雾来,轻微一阵,我鼻子吸吸,只觉舌头发起苦来,胸口突然剧痛难当,那个痛楚便同刀绞一般,万分疼痛,我想忍耐,一下子竟没忍耐得住,脚下发软,身子支撑不了,一个昏头,便倒在了地上,脑中一片空白,一心只顾着疼痛了,哪里还顾及到一个大男人打地滚丢不丢脸之事,只是一味就地打滚,大声喊叫疼痛,至于其他心思,一点也动不了了你们说,这事是否太也奇了怪了”说着这儿,已是“呼呼”喘气,累得很了
水若寒听他口中说出话来,早已不似先前那般粗声大气、大喊大叫之状,而是缓缓而说,一字一句,每说出一句话来均是颇为费劲,心中想来,好是疼惜,只是丝毫帮不上忙,也很无奈
只是不想,所幸骆大元现下嘴巴张动已能开口说得话了,若是形同先前那般依旧只张嘴,说不出话,那个难受,便似被人毒哑了的半哑人一般,耳朵能听,嘴巴不能说,只能听,不能说,形同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番情状,以他性格,心头冒火,焦躁着急,难受之情,实是难以想象,心头难过万分的了
这时,骆大元虽能说话,所说出话来,却也不能和平时说话一般顺畅,虽然已是刻意压制,说得相对颇为缓了,只是仍是性格所趋,说话冲口稍快,句句话语脱口而出,早已带动身子五脏六腑疼痛,胸口传出阵阵刺痛,嘴巴一张,“咳咳”连声,竟是不住咳嗽起来,五官聚于一处,身子确是刺痛得紧
水若寒得见,急忙关心道:“大哥,你还好吗?”见骆大元闭了眼睛,勉强点了点头,便道:“你且别说话了,好生歇歇,待得身子大好了,再来与我们兄弟说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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