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承志笑道:“是二哥在路上撞见的一头野猪,他顺道杀了,扛了过来,好大一只,看来,我们要吃上好几天了。”
水若寒一愣,抬头往水边看时,果见二哥、四哥正在那边,身子浸在水里,似乎在洗着东西。这时,二人已然双手拎着物事,慢慢从水中转身,走上岸边来了。
刘武扬老远看见水若寒,高声笑道:“五弟,你到这会儿才回来啊!我和二哥可是老早便回来了!”
水若寒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四哥,你可是有寻着人家?”
刘武扬摇了摇头,笑道:“这座岛屿想来无人居住,我顺着方向,一路向西,沿途只有山林,没有人家!二哥他也是这般,朝东走到尽头,什么人也没有碰到,这不,让他碰到了一头野猪,袭击于他,也便被二哥一刀砍了脑袋,一手提了野猪脑袋,肩上扛了野猪身子,一路跑将了过来,总算是寻着了食物可吃!”顿了一顿,道:“五弟,我找不到食物,你有找到食物吗?”
水若寒已然拿了一只野柿子在手,道:“我只找到这些野柿子,权且充当食物,充一充饥罢。”说着,张开嘴巴,将野柿子塞进了嘴里,入口便咬,“扑”地一声,却是咬破了野柿子,里头汁瓤溅得满嘴都是,含在嘴里只觉酸涩异常,却是好不难吃。本想吐了出来,只是眼下肚子实在饿得很了,一时之间又没有东西可出,为了填填肚子,也便不管涩与不涩,难不难吃了,“咕咚”一声,只管吞入肚中,也不管那许多了。
水若寒吞野柿子这当子工夫,花弄影和刘武扬已然一人肩挑粗枝一头,快步走将过来了,二人之间,粗枝之上,一头肥大的野猪挂在上面,横向穿体而过,行得近了,已能瞧清野猪状貌。只见这头野猪朝天躺着,肚腹已然剖开,里头空空如也,想来,内脏早已取出掏干净了,头与身子处虽然断开,却仍是穿在一起,估计是二哥、四哥仍想烧烤野猪头吃之故。
花弄影和刘武扬走过水若寒身边时,脚下并不停步,只顾朝前走去。刘武扬走在前头,边走边笑道:“五弟,看你满身大汗的,怎的不脱去衣裤,凉快凉快!”
水若寒一听,回过神来,顿时觉得浑身炽热起来,低头瞧了瞧自己身子,果见热得汗流浃背,浑身湿透了,眉头不禁一皱,心道:看来,刚才那澡算是白洗了。不禁抬头望了望日头,见确实烈日当空,毒辣得紧,也便立即脱去了身上衣裤,和四位兄长一般,只留了条贴身内裤来穿。扭头看时,却见花弄影和刘武扬二人已将挂有野猪的粗枝放在了穴在沙地上的两根粗枝之间,而那些所用粗枝,从适才自己为晾衣裤而去砍伐来的粗枝放置位置不变情形来看,隐隐便是新砍来的粗枝,而自己砍来的那些粗枝,则仍是穴在原地,上头晾着其余四位兄长的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