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心中一惊,只道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刘远道:“帮主和夫人走了。()”
水若寒顿时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茫然无措,愣了一会,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可是去了多久?”
刘远道:“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水若寒心道:看来,爹爹妈妈早就走远了,我即便去追,也追不回来了。无奈之余,“唉”地一声,叹了口气,心中忽然一酸,眼眶中泪水早已滚滚而下,滴在桌子上,一点一点,好似雨珠。
这时,忽听身旁一人大声嚷道:“他奶奶的,我头好痛啊!这酒也没这么烈呀,我也才只喝了一点点酒,怎么就睡着了呢!奇怪,奇怪!”
又一人道:“谁在酒里下了。”
水若寒听了奇怪,扭头看时,见是骆大元和隋承志在说话,心中一动,环眼四周时,见着众人都已纷纷醒转过来,相互唠叨着,隐隐听见他们说什么“”之类的话,心中更怪,瞥了刘远一眼,见他神色慌张,似乎有什么隐瞒之事,问道:“刘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远低垂了头,支支吾吾得不敢说话。
水若寒眉头一皱,怒道:“快说!”
刘远心中惧怕,便道:“昨夜你们喝酒之时,帮主悄悄来找我,命我在酒里下了,趁大伙儿喝得高兴之时,将酒坛子抬将出来,然后……然后你们便都被麻翻了。帮主……帮主见你们倒了,便和夫人拿了包裹一道走了。”
水若寒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他们可有说去哪里了?”
刘远急道:“不……不……他们没说。”
水若寒心中难过,眼中泪水直流,口中叫着:“爹爹!妈妈!”想要站起身来,突觉胸口粘糊糊的,似乎放有东西,探手入怀,掏了一阵,竟摸出几件纸质物事来,心中奇怪,仔细一看,见那物事竟然是两封上了蜡的信函。寻思:这是什么?定睛看时,见一封信函的封皮上写着“当众拆阅”四字,另一封信函的封皮上却是写着“独自拆阅”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