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言将明月环抱在怀中,精致的脸庞上挂着一抹笑容,贴着明月的面纱。吐着热气说道。
“你很聪明,但是。你太低估我了!”
一子落到面前棋盘,天言黑子顿时占尽上分。
明月心绪大乱,分不清是因为耳边热气还是天言的话。不过依旧强装镇定,带着颤音的回答道。
“明月,明月不懂公子说的什么意思。”
天言闻言,嘴角笑容更甚。环抱柳腰的手猛的一把握住明月不知所措的玉手。明月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香汗淋漓而出,一时间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天言手执玉手将白子落下。轻柔张嘴咬住明月娇小可爱的耳垂,低声说道!
“你输了......不过,本公子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懂我话里的意思。”
明月死死的咬住嘴唇,差点都咬出点点血迹。闭目屏息不语,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嗖”
明月只感觉身边一阵失落,天言便如翩翩公子一般站到了大门之处。
公子如玉,眼神清澈。脸上依旧是哪个带着戏谑之色的笑容,看着瘫坐凳椅的明月。仰头说道。
“怎
样,公子的提议,你是应还是不应?”
明月一只手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如玉纤指还在微微颤抖,至于袖中的寒芒,似乎只是把自己的玉臂冰得生疼,尖尖的下巴上,低落一滴香汗。低头沉思不语!
见明月没有回话,天言展颜一笑,和善的说道。
“若是哪一日你想明白了,记得在公子面前。摘下面纱!”
天言说完,推开房门,踏步离开。
..........
春月楼二层。那是一众世俗浪荡子的取乐之所。扶栏设酒桌。一众浪荡子可以一边饮酒,一边观看一楼的才艺表演。二楼也有房间,不过多有不雅之音传来,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刺激着每一个前来消费的人。不少喝高的蒙面青年甚至褪去衣衫,站在酒桌上吟诗作赋。
天言迈步走到二楼,所过之处。人群都会被春月楼管事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疏散,毕竟是京都第一公子,天言自己没带侍卫。他们就得负责天言的安全。要是出了事。整个春月楼,都在责难逃。
天言挑眼望向距离他七八米的地方,突然眉头一皱。
扶栏酒桌。一个身穿袈裟的大和尚,正怀抱莺燕,嘴里叼着一根硕大的鸡腿。吃得满嘴流油!似乎是感觉到走来的白衣公子,大和尚翻起眼皮瞅了天言一眼。然后任由鸡腿从肥厚的嘴唇中掉落,落在绣金的袈裟之上。
天言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这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大和尚,肥头大耳。身子胖,脖子粗。倒是胖得有几分均匀,不像土豆那般,多数的肉都集中在肚子上。光秃秃的脑瓜上,烫着八个整整齐齐的戒疤。佛家有戒律,酒、色、肉、然而这个大和尚是一点没漏。
大和尚咽了口口水,看着这个身穿白衣,气度不凡,春月楼恶仆亲自开道的少年。哪里还能不明白面前男子是谁,当即将油腻的手往着背后华贵袈裟上一擦,谄媚的站起来躬身行礼。
“不戒参见天言公子,平安候。”
天言冲着不戒和尚身边的胭脂俗粉挥了挥手,当即所有人都知趣的全部退下。天言好整以暇的坐在不戒对面,手指不停的敲击着酒桌。不戒和尚就这么恭敬的站在天言身前。小心翼翼的注视着天言!
好半晌,天言才缓缓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好大的手笔,居然连悬空寺的隐僧都请出来了。”
不戒闻言,当即眼神一缩。确定面前男子不是诈他之后,这才收起那副恭敬模样。大大咧咧的坐下,捡起地上那块鸡腿,一边啃一边问道。
“好厉害的娃娃,居然一眼就识破老僧。却是不知道我是哪里露了马脚?”
天言瞥了一眼不戒。站起身子说道。
“你告诉他,本公子,不想参与任何党派之争。”
说罢,天言转身便走,走了两步,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不戒说道。
“记得把你头上的戒疤遮上一遮。大光头,太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