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群情汹汹,恨不得立时就将那群黑衣大汉捉住,生吞活剥,为这一干死去的兄弟偿命,铁破碑沉声喝道:“都给我住口。”眼见这肥肥胖胖的老者发起怒来,竟然声若洪钟。登时将众人乱糟糟的声音压了下去。
铁破碑大声道:“你们这样争吵有用吗?”
许安达道:“师祖,我们听你的吩咐就是。”
铁破碑道:“好,大家听着,你们跟司徒师兄来的人去面和司徒师兄一起会合,剩下的跟我来。”
许安达道:“好,我们听师祖的吩咐就是。”
铁破碑随即拧身一纵,飞身跃土城,招呼那司徒天佐放下几挂蜈蚣挂山梯,让这二三百人顺着那蜈蚣挂山梯一一爬了去。
铁破碑看着这一干卸甲寨帮众半数都已爬土城,这才又飞身跃了下来。招呼连星和小铁带着那剩下的七八十人向那南面的甬道之中走了进去。
这南面的这条甬道和北面的却是大不相同。行出数丈之外,甬道便已慢慢向下倾斜。
再往前行数十丈,这甬道忽然拐了一个弯,铁破碑示意众人小心。然后慢慢走了过去。拐过这个甬道,却是一个宽阔的大厅。
大厅中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无。只剩下一些杂乱的物品散乱的堆积在地。
这个地下大厅之中左面还有一个甬道向南延伸过去。
看样子那些黑衣人一定是顺着那条甬道逃了出去。
铁破碑走到那大厅中央,环顾四周,不见这大厅有何异样,刚要开口招呼众人继续向那南面的甬道追去。忽然间,一阵古怪的感觉从脚底下面隐隐的传了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股极为强烈的怨念从四面八方向自己逼了过来。
铁破碑不由自主的心里一酸,竟似有种流泪的冲动。铁破碑心里一惊,急忙把双脚从那大厅中心移开数丈。
铁破碑的一双脚甫一离开那大厅中心的地面,那股诡异的怨恨之意也立即消失无踪。
铁破碑心中大为奇怪,转头对连星和小铁道,:“你们二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