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苏州府衙门贴出唐涛定罪的公告,整个苏州府震惊,到处是谈及唐涛事迹,从发家史到现在,民众都认为唐涛是冤枉的,邓学荣的人性在苏州府民众的心里很差,要和唐涛这个传奇人物比起来,大家还是偏向唐涛。唐涛发明的东西给大家带来方便,唐涛在苏州城郊区开的工厂,让很多人有了工作和生活的依,开的工钱不光比别的商家高,还有人性化,给工人有很高的照顾。
可是当知道是朝廷最高刑法部门刑部衙门签发的定罪公文时,大家无语了,有的认定唐涛有钱开始误作非为,和邓学荣品行没什么两样,只是大家还没有发现,满城的谣言乱飞。
张亚珩接管了城卫,带了一小队兵卫和邓薄伦的衙役来到唐涛家中,此时耿祥瑞有了王庆同的提醒,提前准备,解散了不少的下人,只有几个护院还留在家中。耿祥瑞看着官兵和衙役冲进院子,知道该来的还是回来,心里比较平静。
护院们挡在后远处,进来的官兵见几个人挡在后院门前,没有往前冲,拿着兵器对着几人。张亚珩带着两个亲兵看到有人拦截,怒喝到:“什么人在前面阻碍公务。”
耿祥瑞一看是位官位较大的军官,看了一眼军官身后的邓薄伦,对着军官说道:“官爷,抄家就抄家,这是后院,别惊吓到女眷。”
“哦,你是何人?”张亚珩问向耿祥瑞。
“在下是这府中管家。”耿祥瑞不紧不慢的对着张亚珩说道。
“有点胆识,这个时候,不慌不乱,还很镇定,不多见啊。”张亚珩嘴角微微的一笑说道。
“官爷过奖!”耿祥瑞个跟着微微一笑。
“我也不给你废话,把女眷们请出来。有些人,我是要抓的。这是官府下发的公文,你自己看。”张亚珩拿出公文,交给耿祥瑞。
耿祥瑞一直让自己心里镇定,可是手却是微微的发颤。接过公文一看,大夫人舒馨被定罪,判为奴籍。耿祥瑞的脸沉了下来,不敢正视的看张亚珩。
“你是请,还是我进去抓人啊。”张亚珩见耿祥瑞不说话,冷哼一声说道。
“这个不劳烦官爷了。”耿祥瑞说完转身就要进后院,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此时耿祥瑞一转身看见唐老夫人带着舒馨瑶慧和几位丫鬟快要走到后院门口,耿祥瑞连忙走过去,对着唐老夫人说道:“老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唐母没有理会耿祥瑞的话,快速的来到张亚珩的面前,指着张亚珩问道:“我儿从小老实,无缘无故的受奸人的陷害,你们为什么不调查清楚,让一个好人受罪,奸人在外逍遥。我们是老百姓,我们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每年从自己口粮中拿出一些来缴朝廷,来养你们这些官,可你们呢?对得起谁。我儿没犯法,知儿末过母,还望官爷重新审查!”唐母没有激动,含着泪水把心中的话,一句一字的说出来,说到最后,缓缓的给张亚珩下跪。
张亚珩头一扭,双眼紧闭,叹出一口大气。对着还跪在地的唐母说道:“怎么审案不是我这武官来定罪的,我只是奉令行事。”张亚珩紧绷着脸看着面前的人又给邓薄伦打了一个眼色。
邓薄伦前,拿出公文,大声的宣读,当波及舒馨定罪的时候,舒馨一下子晕了过去。后面的丫鬟紧忙呼喊,唐老夫人从地爬起来,紧紧的抱着舒馨,大声的哭喊。张亚珩看到这个场面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最后狠下心,一挥手,让两个亲兵过去。
唐老夫人死死的抱着舒馨的身体,就是不放手,张亚珩的两个亲兵使劲的拉着舒馨的手臂。老太太哭喊着:“要抓就抓我老婆子,我媳妇没罪的。你们比强盗还强盗。”
舒馨被这一阵拉扯缓缓的醒来,挣开亲兵的手,不知道拿来的勇气,坚强的站起来,慢步的来到张亚珩的面前,说道:“将军,我们不为难你,我跟你们走,我婆婆说的没错,你们是披着官衣的强盗。”
张亚珩被舒馨这么一说,火了,抽出随身的腰刀,两眼喷火的紧紧看着舒馨怒道:“谁是强盗,谁是强盗!老子打的就是强盗,看看这个,这就是强盗留下的。”怒火中的张亚珩,在一个小女孩的面前敞开胸怀给舒馨和众人看看身的刀疤。证明这是打强盗留下的。
舒馨微微的一笑,笑的那么的灿烂,其中有无语,有悲愤,有怒气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