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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弗兰克人和朗巴底人那里各得到了五千援军,并毫不客气的搜刮了一堆标枪箭矢,万尼乌斯带领着他的七万大军直逼塞姆诺内斯人,在离塞姆诺内斯人的宿营区不到半天路程的地方扎下了营垒。
因为研究过万尼乌斯留下的营垒,塞姆诺内斯人也开始修建有着完善防卫设施的营垒。
尽管并没有改良过的专用土木工具,但塞姆诺内斯人经过了长期的研究,也已经把营垒修筑得有木有样。
之后,面对万尼乌斯的步步进逼,塞姆诺内斯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万尼乌斯麾下军队在营外叫骂都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种情况让万尼乌斯一头雾水,直到随军的朗巴底祭祀为他揭晓答案。
一切都是因为神意——就好像我大天朝的古人一样,rì耳曼人虽然没有什么老黄历,但在遇到重大事务之前,也是要先问过神意的——而和万尼乌斯作战显而易见是件大事,塞姆诺内斯人必然是问过神意了。
而神意的结果,不必多说,自然是不允许他们现在就和万尼乌斯作战。
按照祭祀的说法,神意往往是晦涩难明却灵验无比的,如果不能正确的解释神谕,或者明明得到了jǐng告却非要逆神行事,就会招到可怕的下场。
不过,对于这一点,万尼乌斯毫不在意——开玩笑,现在他的脑袋上就顶着四个大神的标志呢。
在万尼乌斯看来,塞姆诺内斯人在等的。恐怕不是什么神灵许诺可以获得胜利的rì子,而是来自族人的新的援军——毕竟,塞姆诺内斯人的实力还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想要集合起压倒xìng的优势兵力碾死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种情况下。尽管朗巴底祭祀建议自己先献上贡品,请教神谕,然后再做决定,万尼乌斯还是决定立即进攻。
这一决定理所当然的受到了梅洛瓦、希洛克和朗巴底军队统帅的反对——眼下塞姆诺内斯人的营垒周围扎着尖锐的鹿角,有着宽深的壕沟,还有一人多高的坚固护墙防卫,强行攻击的话,显而易见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他们看来。即便是拥有两倍甚至三倍的人数优势,要拿下塞姆诺内斯人的营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目前联军比起塞姆诺内斯人只多了一万人呢?
但是,使两个部族的首领感到惊讶和疑惑的是。*同为部族军,阿累夷人和巴斯塔奈人居然完全没有反对意见——尽管他们都看到了万尼乌斯头顶所戴的铁冠,但却并不知道这铁冠所代表的意义,而对于万尼乌斯正式加冕rì耳曼诸部族之王,并且得到战争议会全体加盟部族血誓拥戴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这种情况,正是万尼乌斯刻意强调所造成的结果——在万尼乌斯看来,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才是硬道理——如果自己加冕为王的消息过早的泄露,除了可能会导致弗兰克人与朗巴底人的倒戈。并让反对自己的部族之间抱得更紧之外,还可能招致周围的民族和国家的敌意。对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两个部族的反对意见,万尼乌斯并没有尝试使用政令或者威势强压。只是表示希望他们能够率领军队在塞姆诺内斯营垒北方埋伏,伏击那些从营垒里逃出去的敌人——而如果是从北方来的援军,两个部族的联军则有权利视情况选择是拦截还是撤退。
这一安排使两个部族的首领们都安下心来——只要不必被趋势着强行攻击营垒,在树林里设个埋伏,杀杀逃兵什么的,看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而两个部族的军队合并起来向北进发的同时,万尼乌斯将阿累夷野战军团和巴斯塔奈野战军团也派了出去——他们的任务,是在塞姆诺内斯营垒的西方做出进攻的姿态,阻止塞姆诺内斯人从西方逃窜。
万尼乌斯自己,则亲自率领自己麾下的四万大军,驻扎在了塞姆诺内斯营垒的东方,大模大样的修好营垒,摆开阵势,做出攻击准备。
rì耳曼爷们枪部队在阵线的正zhōng yāng列出六列枪阵。
突击步兵和轻装步兵分列两侧守护侧翼。
jīng锐弓箭手组成两个集团分别在突击步兵和轻装步兵后面驻守。
jīng锐重装斧兵和rì耳曼女兵一齐呆在rì耳曼爷们枪部队的后面。
同盟骑兵和邓科德里骑兵分列两翼驻扎在稍微靠后的位置。
学员兵和工程队一齐稀稀落落的在整个阵列的最后方摆开。
之后,在学员兵们的协助下,工程师们喊着号子,将一片又一片的空地夯实。之后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零件从马车上抬了下来,在夯实过的空地上组装成为几人高的抛石塔。
在营垒里的塞姆诺内斯人为了万尼乌斯军队的动向感到惊恐的时候,工程师们已经喊着号子,将抛臂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