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针就完了?”徐遥不解道“那我这伤口是不是得消消毒?”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炎雪珊瞪眼道。
徐遥点头道:“你……你是不是……这跟谁是医生有什么关系伤口得消毒啊这是常识……”
徐遥话还没说完炎雪珊就扔了一个玻璃瓶过来幸好徐遥接得准不然差点又中脑袋看了看怀疑道:“酒精?这……不合适吧要不上点碘酒红药水儿什么的?”
“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呃……”
“就酒精其他没有爱上不上”炎雪珊冷冰冰的说道“每次都这样我可告诉你我妹妹这个人很单纯的都是被你们这些坏蛋给带坏了好的不学学人打什么架年轻人冲动一点还可以理解就你这半拉老头儿还去跟年轻动手没把你这付老骨头打散就是好的了真不知道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能成熟一点还去跟小孩儿瞎混你以为你是古惑仔啊?还是拳王阿里?”
到炎雪珊这里自己直接从大叔升级成半拉老头儿了敢情自己不是炎雪晴带来让她姐看伤的第一人啊前边估计还有许多正牌小混混呢也难怪她姐姐会如此生气可这生气归生气也太过了点儿啊不仅神经质年纪轻轻说话还跟个老妈子似的烦人估计还是有躁郁症吧徐遥本想解释一下自己不是什么小混混不老混混可还没来得及张嘴炎雪珊又躁郁了:“酒精酒精酒精只有酒精你抹不抹?”
“抹!”徐遥无奈道酒精就酒精吧反正都有消毒功效徐遥打开酒精瓶往医药箱里找了支棉签为难道“可是你就让我自个儿来么?”
“没看我要给你打针么?没工夫自个儿抹。”炎雪珊努了努嘴催促徐遥快一点。
无奈只好自己胡乱抹了点酒精在伤口处还没抹匀呢就被炎雪珊一把抓住了皮带解开了扣子徐遥突然爆窘这么一个漂亮姑娘解自己的皮带倒是件美事可实在是不熟感觉不太好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是应不应该阻拦。
皮带已经解开见徐遥愣着无动于衷炎雪珊突然间红了脸支吾道:“你……你干……干什么不……不动转……转过去啊。”
“哦!”徐遥这才转了身往沙上一趴坏笑道“你又说打针又解我皮带可又不说清楚谁知道你是要帮我打针还是让我帮你……打‘针’啊……娘哟……”
也不知道炎雪珊是怎样把针往徐遥的屁股上扎了个透根的徐遥只觉得被刺得昏天暗地晕头转向就被炎雪珊给赶出了门口昏昏沉沉的系好了皮带在砸门无果之后才离开了小区真不知道像炎雪珊这样的躁郁症怎么当医生这还不把病人都给吓跑了么他***扎老子一猛针等找个机会老子也要扎你一“针”不扎不是男人徐遥恨恨想道。
……
浑浑噩噩在公司混了一个星期徐遥每天除了上班下班也都准时回家也没有去司徒慕莲那里而平时经常主动打电话来的司徒慕莲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是不是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呢所以徐遥也不好去打扰女人嘛总有消气的时候等她消了气再说。
在这一个星期里徐遥同时也把姚舒嘉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把赛博数码广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姚舒嘉不提是想看看徐遥有没有自觉性可姚舒嘉越不提徐遥就越跟个没事人似的上班除了玩电脑就是和吴有赌博取乐两人甚至还把办公室当成了小赌场摆起麻将相互“血战到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