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
“一千八。”
“两千。”
“两千一。”
“三千!”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喊了出来,大家循声望去,才现时那个八十有余的老翁。
“天啊,三千!”
“三千买一个女人,这本下得够大的!”
“他可是皇上的叔叔,有的是实力,我们没办法和他抗衡啊,还是别掺和,纵然是个天仙,我们也吃不上啊。”
有的人得不到,就开始嘴里冒酸水。
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而端坐上方的那个女子,此时的眼睛却在四处搜寻,她在找昨日的那个公子,看他是否过来了。
闵雪晴四人着实惹眼,那女子很快就现了他们四人,心中一阵窃喜,知道他没有失信于自己。
可自从开始起价之后,那公子却从曾言语,一直在旁边冷眼相观,那女子的心便开始向下沉,一直沉到了那深深的谷底,到最后变成了无边的绝望。
底价就一千两白银,也许他没有这么多钱吧,忍不住悲从中来,人端坐上方,可眼泪早已经扑簌簌滴落下来,打湿了衣襟。
这个矮子养得值,竟然拍到了三千两白银,这是老鸨始料未及之事,此时她环顾四周,声音都了颤:“还有没有人起价?”见无人应答,她再次喊道:“三千两一次,三千两二次,三千两……”
正说到这里,被一个声音突然打断:“四千两!”
这来得过于突然,无异于晴空中的炸雷,把大家耳根震得嗡嗡直响,循着声音望了过去,才现时那个俊美的书生。
这花香楼勉强按顿时炸开了锅,大家纷纷猜测这个少年的来历,他到底是谁,好像还比较眼生,怎么会出手如此阔绰,看衣着,应该不似本地人,他到底来自哪里?
大家心中带着千般疑问,随即目光看向那八旬老翁,此时他也转了头过来,看到一年轻书生和自己争,早已经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也许你还不知道老夫是谁吧,敢喝我争?”
闵雪晴看到那犀利的眼神,并不胆怯,反而笑了起来:“此言差矣,在今夜,只是在比谁的银子多,不存在你是谁,或者我是谁。”
被人将了一军,那老翁有些气急败坏,从牙缝中狠狠挤出一句话:“老夫出五千两白银!”
这次叫价又加了一千两,今个真是开了眼界,气氛徒然变得紧张起来,而大家也屏住呼吸,在等待那年轻公子的反应。
倒是把上边的这个女子急得不轻,刚才终于听到那公子叫价,心情顿时轻松下来,看到他气定神闲,此时才知道,他并非一般家的公子哥,也许是哪家的王侯将相的后代,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倾慕之色。
不过还是在为自己隐隐担心,她太熟悉那八旬老翁了,但就这花香楼,曾经就有十几位姑娘均被他收了做下房,像她这样般,都是未开苞的黄花大姑娘,听别人说,这老头就喜欢老牛吃嫩草,姑娘玩几天腻歪了,他便再寻找新欢。
若是今个被他带走,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那女子心中打定主意,若是被他拍下,她就自刎而死,此时,她的手中,则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
也许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吧,她轻叹一口气,又看向下边。
见那老翁毫不罢休,闵雪晴自然也不甘示弱,她缓缓而道:“六千两!”
“六千两!”
“天啊,六千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