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三皇子,现在何处?”
“禀皇上,现在已轻返回梁国。”魏言的声音。
“返回梁国?玉顶山之事还没有查清,憨怕他还不能回到梁国。”皇上的声音里透着寒气。
众臣一愣,皇上欲下圣旨:“派御林军前去拦截,若还在我燕国之内,定将他请了回来,待得事情完结之后,他再回梁国。”
魏言听闻此言,赶紧向前一步:“皇上三思啊,若是将三皇子扣在燕国,那必定引起他们的误会,恐怕,恐怕会不利于两国之交啊。”
燕成仁听魏言如此说话,他在旁边接道:“父皇英明啊,玉顶山那些黑衣人持有梁国腰牌,说不定就是他们派来的奸细,也许还能从那三皇子嘴中掏出点实情。”
“皇上请三思啊,皇上!”魏言没管燕成仁,极力劝解皇上。
这时候从旁边又站出几位重臣,都开口说道:“皇上英明,事情未曾明了,怎能随便放他回国?”
燕成仁嘴角露出一丝讽笑,本来皇上正有此意,听得几位大臣支待自己的想法,不禁说道:“魏丞相,朕心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魏言暗自叹口气:“唉,局势不妙啊。”
就在这时,皇上又缓缓开。:“传朕旨意,在玉顶山加强防备,调集五万精兵在那防卫,布置好滚木雷石,弓弩手,一切待命。”
魏言惊得抬起头来:“皇上,如此一来,那我们就有了备战之态,三皇手回不了梁国,梁国见此,定然也会有所动作,如此一来,战事一触即啊,皇上三思啊!”
燕成仁在旁边又回道:“魏丞相,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凤,想我燕国百万雄兵,何足畏惧?”
燕成仁说完此言,旁边立即有几位大臣站了出来,纷纷说道:“皇上,三王爷所言极是啊,想我堂堂大燕,怎么会惧怕小梁国?岂不是被人贻笑大方?”
“是啊,老臣也认为如此,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是梁国刺客,若到时候再来准备,岂不是被耽误了先机啊!”
“请皇上三思,皇上三思啊!”
大臣们七嘴八舌的进言,直把魏言气得胡子抖翘:“皇上,三思啊,牵一而动全身,若真得如此,恐怕到时候误会加深,悔之晚矣啊。”
燕成和感觉此事有待商榷,这时候也上前一步:“父皇,儿臣认为魏丞相所言极是,若是现在将三皇子扣在燕国,实在不妥,请父皇三思。”
大臣们各说其言,皇上也犹豫起来,连遭两次陷害,此时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又搜出梁国腰牌,的确不能大意,但若真如魏丞相所言,万一是误会,到时候恐怕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沉吟片刻,凝神回道:“那三皇子就随他去吧,但玉顶山的工事,不可松懈,朕现在传旨,从即刻开始,立即在玉顶山修筑工事,以防有变。”
“皇上”
“皇上!”
大臣们还想进言,皇上摆摆手:“朕有些累了,今个就到此吧。
大臣们看到皇上额角之处已轻渗出细密汗珠,知违他大病动愈,不宜久坐,欲到嘴边的话都纷纷咽了下去。
退朝,众大臣纷纷离开金銮殿。
两日后,元香和千面人出殡的日子。
棺材被抬出静雪阁,闵雪晴和灵儿还有小玉双眼含泪在后边紧紧相随。
坟墓违在了距离王府五里之外的小树林,然后向后再走十里地的那个山脚下。
坟墓正对着山顶的道观,这也是当初灵儿偶遇元香和千面人之地。
哭声一片,闵雪晴眼看着棺材被土一点点掩埋,心情止不住的忧伤和难过。而在山顶之上,有一道姑在凝神观看,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元香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