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该如何?”
“汪护卫,从今天开始,加强府中戒备,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王府,若是看到可疑之人,立时抓捕!”
“得令!”
燕成和一行人回了北和苑,折腾了大半个晚上。
已经是寅时,大家名自先回房休息,只是燕成和仔细想着今晚之事,公鸡破晓之时,他才迷迷糊糊睡着。
藏在静雪阁院外之人,听到里边的对话,尤其是闵雪晴提到的那幅画,心中一动,未曾想在溜下墙角之时,弄出了声响,正好被汪林听见。
其实声音很微弱,平常之人根本无法辨别,可汪林仔自从眼睛失明之后,耳朵变得异常灵敏,所以被汪林听个正着,这才大喝一声,追了出去。
那人身子如鬼魅般飘在前面,任凭汪林如何努力,却也追赶不上。其实翻过墙体之后,他并未离去,而是藏在了路边一棵参天大树之上,待得燕成和追赶出来,见大街上悄无声息,以为那人已经走远,在他们返回府中之后,那人又悄悄溜进了王府。
他施展轻功,对王府内轻车熟路,只一会功夫便来到北王府的后院。
他迅进入房间,火石燃亮的片刻,一眼便看到墙上那幅山水画。他将画儿取下来,现卷轴之处有些破损,细看之下,那个卷轴两旁竟有活塞。
稍一沉吟,取下卷轴,将画儿丢弃到地下,一转身出了后院,他刚刚离开,燕成和、汪林也赶了过来。
那个嘴上露出一丝微笑,身形飘动,出了北王府,上了大道。而后身子一闪,进入南王府的侧门,到了那巨石旁边,轻按机关,石门徐徐打开。
刚进入石门,却徒然一愣,以为在里边的是容公公,未曾想站着三个身穿斗篷之人,看不清这些人的面目和表情,可从身形上来看,长得甚为高大,尤其是中间之人,身体略胖,手臂粗壮有力。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中间那人应声问道:“你可是水上漂?”
将脸上的黑布拿下,一脸愕然,“正是,你是谁,又怎么知道我是水上漂?”
那个低沉的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要管我是谁,只需要知道,我是将军即可。”
“啊,将军!”水上漂忍不住惊呼,自从被容公公收于帐下,在他的口中,经常提及一位将军,说我们所有人都是为将军在服务,至于将军姓什名谁,长得何许模样,荣越并没有透露过,在心目中,将军乃是一个神秘人物。
今日约好公公在此相见,没有见到容公公,未曾想见到了将军,这实则令人感到意外。
见水上漂疑惑,那人缓缓开口:“今日公公在宫中脱不开身,而计划又到了关键时刻,所以在此等候,今日北王府动静挺大啊,到底生何事?”
千面人向前走了两步,细细道来:“回禀将军,这几日在静雪阁盯着闵雪晴,倒也未曾现异常,可今个晚上,汪林到了那里,唱曲吟诵,好不热闹,就在这时,燕成和也来到了静雪闹,里边还生了激烈的争吵。
我细听之下,现那闵雪晴突然谈到了溪儿,从公公的口中得知,溪儿的身上藏有一个秘密,所以这个时候,在下便凝神倾听,而后隐隐约约提到后院之中的一幅画,当时我灵光一现,心道,自从那溪儿死后,我们百般查找,都未曾找到那个秘密,难道秘密就藏在了画儿之中?
想列这里,在下便下了墙头,不想出轻微的响声,被那汪林听到,他大喝一声之后,黄成和、汪林二人随后追来。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使了一个障眼法,翻墙之后并未离去,而是藏在了一棵大树之上,待得他们进入王府,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返回到北王府的后院之中。
“可有现?”戴斗篷之人立时问道。
水上漂从怀中掏出那个卷轴,“这个卷轴内藏有玄机。”旁边一人将卷轴拿起,递到将军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