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啊,你们家老爷子说了,要我和你组成一个秘密的专案小组,立刻着手调查这件事案子。上面已经把新闻口子全部都封锁了,只有一些内参的信息会往上送,普通老百姓们一般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上头要我们抓紧时间,争取在两个月这内破案。”
“千把人的大命案,要两个月破案?怎么可能?”黄蕾惊道,“建国以来估计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命案,而且还跟那些异能有关,两个月难度太大了啊!”
“可是没有办法,上面下了死命令了,老爷子估计也是奉命行事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为难我们的。毕竟你是他女儿,我还是他的学生呢!”葛存誊无奈道,“当务之急,明天,我们就要把成都刑警队的人力抽调上来,由我和你亲自打头阵。嘿嘿嘿,想不到,事隔十多年,我又干回老本行了,心里还真期待啊。不然,天天坐办公室,天天开会,我这把骨头都快要散掉了!”
黄蕾当然知道葛存誊的意思,这种感觉她也有:现在,她也非常怀念二十多岁的时候。奋力拼搏在刑警一线的岁月,是她怎么都忘不了的。很多时候,坐在偌大的省厅办公室的时候,她都幻想着,自己再一次冲上刑警的前线,亲自抓到那些无恶不作的坏人,将其惩治于国家的法网之下,
“好的,老葛,明天我就亲自去市公安局,好久没去和兄弟姐妹们聊聊了,正好回去看看他们,也把人手给你挑好。要不,明天你也亲自来一趟市局?”黄蕾已经开始布局明天的工作,这是葛存誊最欣赏她的地方,有这样一个副手,他这个当厅长的基本上可以高枕无忧了。
“嗯!好的,挑人的事情你看着办,明天我也应该亲自去一趟,正好所有的人也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如何着手破案。好了,不早了,小黄你也休息吧!哎哟,我们家老太婆又来催我睡觉了!好了,不说了!明天见面再谈!老太婆,我不是说了吗,马上就来睡了……”
挂下电话,黄蕾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这一小段时间生的事情:自从在银河王座碰到那个小男孩开始,随后就是白莹莹不明不白地昏迷,女儿的毅然去了北京的警校,后来现印象还算不错的那个小男孩居然是黑社会的大佬级人物,手下人还传来消息说他是个道士,之后就是老葛打来电话说生了惊天命案,近千名道士被屠杀一般死在成都近郊。
模模糊糊地,黄蕾隐隐感觉到这中间似乎有什么关联,可是,自己的思路与真相之间仿佛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纸,怎么也捅不破中间那层纸。
慢慢地,黄蕾又进入了梦乡。梦里面,她居然又梦见了那个长得相当英俊的小道士,赤身地趴在自己的身上,而自己也在快乐地呻呤、吼叫,尽情泄着深埋多年的。可是,隐隐地,黄蕾感觉到有些不对,女儿肖素妮居然站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与小道士享受着鱼水之欢,她想停下来,可是身体怎么都不听使唤。忽然,女儿不见了,黄蕾现自己躺在一堆死尸和血泊中,小道士那粗大的紫红色“凶器”还在自己的桃花源里进进出出,猛地抬头一看,那英俊的小道士眼里突然流出两眼浓红的血泪,可偏偏在这个恐惧与诡秘相织的时刻,一阵无法抗拒的强热快感从下身传来,黄蕾只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下半身蠕动的频率,试图让小道士的那根**插得更深一些。猛地,黄蕾全身一阵抽搐,无来由的突然袭来,梦醒了,黄蕾的娇躯还在有节奏地**着,显然还没有从的余温中过缓过来。
慢慢地睁开双眼,黄蕾就看到洁白的月光洒在床上,原本穿得严实的睡裤早已经被自己褪到了膝盖处,右手的几根手指此刻还按在那一片泥泞的湿处,稍微一动,又是一阵快感袭来,让她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几声。
几次想把手从那羞人的湿处抽出来,总还是忍不住又摸上了那粒奇异的突起,另一只手指也忍不住试探性地**了早已经一片沼泽的芬芳花径,一股晶莹的液体慢慢地从那狭长的臀缝滴落在粉色的床单上,被皓白的月色一照,顿时腾起一阵妖娆。
黄蕾一阵娇喘,轻呼道:“快,快来啊!快点啊!鲜花,贵宾,都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