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的嘴巴?”
衣衫不整的昆丁夫人突然笑容妩媚,伸出温热湿润的灵巧小舌头添了一下嘴唇,小爱丽丝称呼她为昆丁阿姨,并不只是因为她在格林斯潘家族内的敏感身份,最主要是由于她的年纪的确够得上阿姨的称呼,一个成熟的女性知道如何将美丽和魅力挥到极致,这颗从拜占奥教皇厅大树上剥落的水蜜-桃垂下那条一直掩饰她胸脯丰腴风景的碍眼胳膊,任由旖旎春光泄露,昆丁夫人笑望向差不多比她年轻十岁的男人,嗓音充满蛊惑力,“我的舌头能把两颗樱桃的柄打结哦。”
“佛罗伦萨不是不向非官方权势低头吗?”奥古斯丁对昆丁夫人的一百八十度态度大转变有些疑惑。他对佛罗伦萨家族并不熟悉,只是以前用守夜者身份与教皇厅成员在白蔷薇公国追杀和反追杀的过程中听说过佛罗伦萨,那是金雀花王朝一个落魄家族,大多数从权力金字塔顶端坠入凡尘的大家族都有一个傲慢的通病,佛罗伦萨尤其固执,据说现任家主拒绝了金雀花当红家族“英孚”的联姻,从此开始走下坡路,确切来说不是走,而是滚,滚下坡路。
“你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啊,既不是一头癖好畸形的母狮子,也不是一条皱巴巴的老癞皮狗,虽然不够健壮,但既然在白象城堡大厅表现出大骑士的身体素质,我相信你的肌肉跟你的脸庞一样充满朝气。你也说了,你是一名需要解放生理**的男人,而我恰好又不是一个刻板矜持的淑女名媛,既然注定要在你们梵特兰蒂冈教廷圣事部接受拷问,还不如早点向奥古斯丁大人表露足够分量的诚意。”昆丁夫人笑道,嗓音并不空灵,也不清脆,但那一丝沙哑可以恰到好处地挑起男性征服欲。
“那你的意思是?”奥古斯丁一脸期待道。
昆丁夫人蹲下去。
她有一张让奥古斯丁垂涎的嘴巴,自然不是因为她能够吐露多么悦耳深刻的教义,也不是她擅长的黑色幽默或者冷嘲热讽,而是如她自己形容,归功于那条能够将两颗樱桃打结的灵活舌头。她蹲下去,抬起那张比娇艳少女还要清纯的天使脸蛋,流溢出来比尤物贵妇还要放浪的诱惑神采,矛盾得让男人癫狂。
她半跪着挪到奥古斯丁脚下,这位教皇古董店的神秘女老板抬起骄傲的下巴,像一只选择向主人温顺臣服的漂亮波斯猫。
当她伸出手,撩起他的长袍,奥古斯丁闭上眼睛,没有男人不会享受这种帝王般的香艳待遇,一位心智和**都异常饱满成熟却长有一张萝莉脸庞的女人,以前也许是教皇厅的某位中高层大人物,即便被驱逐出拜占奥和金雀花,现在也是野蛮人的贵宾,就这样半跪在脚下,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舐如玫瑰花瓣的嘴唇,多么美妙的前奏啊。
昆丁夫人在双手即将触碰那个男人罪恶和**的根源时,脸上浮现起一抹娇艳羞涩的绯红,只是这抹娇羞红色后面却是隐藏极佳的阴沉狠厉,她的脑袋并没有再靠近奥古斯丁的身躯,她的小嘴也没有吐露出呻吟,而是一串短暂快的咒语,篆刻有暗金色“我们的救赎”的右手小拇指绽放出一闪而逝的光芒,就在她只差几个音符就可以完成向伽马女皇祈祷的关键时刻,那个看似被**冲昏头脑的男人睁开眼睛,一只手一把扯住她打理精致的头,将她拉起身,另一只手捂住她嘴巴,其中中指和食指强行塞进昆丁夫人温润的美妙口腔,夹住她那根如美女蛇一般的娇嫩舌头,奥古斯丁将她拉扯进怀里,低下头,那张在普通面前永远温和仁慈的英俊脸庞充斥狰狞的暴躁和阴冷,双手都没有空闲的大执政官加重力道,将昆丁夫人的身躯再向上拉扯几分,她因为疼痛和羞辱而扭曲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奥古斯丁咬牙切齿道:“舒服吗,来自佛罗伦萨的倔强小波斯猫?”
昆丁夫人没有说话的意图,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他两根修长手指夹-紧,异样的刺痛带来异样的充实和羞耻。
这让她想起教皇厅那头年轻母狮曾在她耳畔恶魔低吟的一句疯狂语言:“每一名金雀花贵妇名媛都是母狗,每一个女人都是潜在的被虐狂。”
昆丁夫人不敢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