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翻阅罗桐柴尔德公爵的《鲜花不死》。”费米诚实道。
“大司祭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执政官也一样。”
雷切尔家族的骄傲男人微笑道,他站起身,比费米足足高出大半个个脑袋,走到彩色窗前,微微拉开一些窗帘,“太阳也好,月亮也罢,都是肤浅的表象。就像你现在还陌生的教务院,或者是朱毗特城,别看爱德华、庞贝、巴赫这些家族的优秀继承人在帝都舞台上一个比一个吸引眼球,神圣帝国的根基终究还是扎入帝国血肉的家族,没有家族支撑,一个天才魔法师最多在魔法工会谋取一个徒有其表的位置,一个天赋出众的平民骑士也只是战场上的小指挥官,拿破仑虽然只是老牧的学徒,背后却有错综复杂的后台,连教务院都无法掌控他的走势,至于那位让人捉摸不透的大执政官,站在一个很致命的劣势位置上,费米,假如你是帝国排名前2o的大家族继承人,我对你的提拔就不至于如此吃力,别说皇宫和教廷的争斗,就是教务院,也不是某一个人可以完全把握。”
费米当然不会就这个话题多嘴,皇室,帝国教父梵特兰蒂冈教廷,甚至是阶级森严的教务院,都不是他一个小人物可以指手画脚,所以微笑着,小心翼翼揣测次席国务卿与席国务卿大人之间的“小矛盾”,帝都谁不知道大枢机歌谢尔执掌教务院后,教务院就成了贵族嘴中“被一个娘们骑在脖子上的狮子”,最令人费解的是雷切尔之虎实权远胜席国务卿,却一直没有能够将“只靠两条腿和一对胸脯爬上教务院顶点的花瓶女王”砸烂,直到今天,都没有传出哪位大贵族能够爬上帝国最漂亮寡妇床铺的刺激绯闻。
在神圣帝国,胆大的权贵梦寐以求的两具身躯,一位是敌国泰坦的芭芭拉公主,再就是在皇室做了多年文学老师的歌谢尔“女王”,3年前,当她走入教廷视野,引政坛大震动,让整个教务院瞠目结舌。
那时候尚未叛国的奥狄斯亲王公开嘲讽道:看来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开始支付嫖资了。
而歌谢尔则直接回应:尊敬的亲王阁下,总有一天,我将在圣事部与你共进晚餐。
最终,奥狄斯亲王的头颅被挂在圣乌尔班手上,歌谢尔国务卿依然高高在上,比真正的王后还要傲娇。
“费米,你去一趟玛索郡,什么都不要做,用眼睛看就够了。”萨笛吩咐道。
年轻人优雅躬身,转身离开阴沉窒息的书房。
次席国务卿将那份资料继续放进抽屉,既然朱毗特大帝曾经暗示过奥古斯丁到达黑天鹅后就不再关注,雷切尔之虎也不打算用这种“琐碎小事”去打扰国务繁重的皇帝陛下,现在南方密报泰坦帝国又蠢蠢欲动,经过一轮长达1o年的军事竞赛后,战争之子终于要伸出长枪,萨笛-雷切尔一阵头疼,“近百名中枢骑士,四大骑士团,这一次要在神圣帝国身上撕开多大的伤口?”
在雷切尔之虎为帝国南部战事头疼的时候,某位大人物却嘴里叼着一株玫瑰花,在忙着攀爬白象城堡的悬崖,试图潜入格林斯潘之花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