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听到江玉媛说自己是好人,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江玉媛和柳絮应该勉强属于同一类人,只不过江玉媛的出身更加穷苦一点,什么都要靠自己,也正因为这一点,时浩东和江玉媛产生了共鸣,毕竟时浩东和江玉媛一样身在异乡,而且都是靠自己在打拼,而她作为一个女子,更加显得不容易。
向她伸出援助之手的决心也更加坚决了一些,笑着说道:“就冲你这句好人,我帮你帮到底了,你快去睡觉,女人熬夜是很容易老的。”
江玉媛也不知为何,听时浩东笑着说出这句话,却感觉自己似乎像是一下子从冬天划到了春天,前方已经是希望在望,这让她有些莫名其妙。想了想,便把它归功于时浩东的势力上来,直想应该是这样,可是又觉有些不妥,到底哪儿不妥,她却是说不出来,微笑着和时浩东打了声招呼,转回了房间睡觉。
时浩东看着江玉媛往卧室走去,身上围着的浴巾因为先前坐在洗手间的地板上,臀部的位置而变得潮湿,显出了一个臀印,不禁怦然心动。他如今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而且自从余夜蕾走后,就再没有做过了,看到这臀印,不禁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那方面的事情,而光凭那臀印,他已经可以想见浴巾下面的无边春。
想到这儿,竟然又有了反应!
点着一支烟,抽完之后,骚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暗自嘲笑道:“看来自己离成为狼也已经不远了。”
他却不知道,对面的那套房子,向语晨的房间中,一个人正在梦语:“时浩东,你又放我鸽子!”
次日一大早,时浩东就被江玉媛吵醒,睁开眼看向江玉媛,只见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简洁的衣服,早上起来,因为还没有化妆,素颜的面容,却更有一种难得一见的秀丽。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么?”江玉媛看到了时浩东,便即开口问道。
时浩东笑了笑,说道:“没有,我今天也还有事,所以也要早起。你这是要去学校么?”
江玉媛道:“是啊,我一天还没有被开除,一天就要把工作做好。”
时浩东点了点头,却是感觉和这江玉媛越来越投机,因为他也是这种人,无论做什么,都力求做到最好,尽职尽责。
江玉媛微微一笑,走进了洗手间。
时浩东翻身下了沙发,穿起鞋子后,忽然想到昨夜自己打算打电话给时攀,让他格外小心一点,后来因为和江玉媛说话就忘了,不禁心中一紧,直想千万别有什么事发生才好,当下便要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时攀,就在这时,手机却先行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时飞的电话号码,心下更感不妙,时飞的瞌睡向来很大,昨夜又这么晚睡觉,正常情况下,他最少也要睡到日上三竿才对,怎么可能一大早打电话给自己。急忙按下接听键,不想才一按下接听键,就听时飞焦急的声音道:“哥,不好了!长人出事了!”
“长人出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今天早上,长人接到在景阳冈酒看场子的傻波的小弟的电话,说是景阳冈酒那边有事,让他过去处理一下,他就赶过去了,没想到到了白沙街就遭到杂毛的人伏击,被砍死在街头了。”
“什么!”时浩东惊呼,杂毛要动手,他早已经知道,却没想到下手这么快,这么果断,一出手就直接干掉了长人,而长人是被白沙街看场子的小弟骗过去的,又可以据此推断出白沙街已经沦陷了。
强自镇定,续道:“你先别慌,我这就赶过来。”挂断了电话,不想才一挂断电话,又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却是时攀的,登时又有一种预感,只怕时攀那边也有不好的消息传过来,急忙接听电话。
“哥,安哥死了。”
时浩东只觉整个人如堕入冰窟一样,全身冰凉,他原以为杂毛这么嚣张的人,要出手一定会从自己和时攀二人下手,另外要夺地盘,也一定会先拿学子路开刀,却没料到杂毛竟尔从白沙街和安哥处下手,有些始料不及。
想到这儿,心中又是一紧,急忙问道:“钉子呢,钉子怎么样?”
“钉子没事,钉子昨天晚上分开后就回了兄弟酒,虽然杂毛也派了人去兄弟酒,但他见机得快,带人从酒后门冲了出来,他现在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