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你要记住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哼!你指使傻波的小弟阿勇杀害傻波,然后又杀阿勇灭口,别当别人都是傻子。这件事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时浩东对此却笃定得很,他早有防备,因此在和阿勇谈的时候,就连时攀、时飞也没有在现场,其他人虽然猜到是时浩东主使阿勇下的手,但并没有任何人亲耳听到,也就不会留下任何证据。阿勇却是到死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时浩东在和他谈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杀机。
这也是时浩东为什么只带时攀、鬼七进白沙街的原因,目的就是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自己干掉阿勇。
眼下阿勇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谁还能证明是他指使阿勇杀害傻波的?
而且,八爷对他还算信任,也绝不会听其他人的空话。
时浩东懒得听他再废话,笑着说道:“那好,我就等着你所说的水落石出的一天。再见!”挂断了电话。
时浩东才一挂断电话,鬼七就回头说道:“东哥,夏钊的电话?”
时浩东恩了一声。
鬼七说道:“这个夏钊处处跟东哥作对,要不要我去把他做掉?”
时浩东想了想,道:“他是八爷一手养大的,和八爷情同父子,可不是傻波这样的小角,在没有抓到他的把柄前,不好动手,暂时先忍一忍。”
鬼七知道时浩东考虑得很对,不再说话。
这天晚上,沙尖子区的黑道发生了大地震,原因是傻波被他的小弟阿勇和阿生勾结杀害的消息疯传开来。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说阿勇和阿生均是傻波的亲信,这件事绝不是这么简单,肯定有幕后黑手,也有人猜测,傻波这个人平常动不动就对小弟拳打脚踢,阿勇和阿生起反叛之心也很正常,更有人推断,阿勇和阿生肯定是收了青山帮不少好处,才会反叛傻波。
在这天晚上,东帮天堂的五位街道话事人先后接到时攀和夏钊的电话,时攀在电话中邀请他们吃饭,他们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时攀的目的,可是夏钊在电话中又要求他们无论如何也要和时攀抗争到底。
这却是让他们左右为难,眼下傻波已死,便是时攀一家独大,要他们和时攀对抗,而且时浩东的出手他们可是见过的,却是有些心虚。另外一方面,也不大好惹,夏钊是公认的未来帮主,要是得罪了他,将来夏钊算起账来可就不得了了。
这一晚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煎熬。
东帮的头目们头疼的时候,青山帮的丧狗也好不了多少。一间按摩房中,丧狗正在享受一个美貌小姐的按摩,“啊啊”地不断哼叫,就在这时,一个小弟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支支吾吾地。丧狗不禁恼怒,对那个小弟喝道:“草,你死老妈了还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快说!”那个小弟道:“狗哥,刚刚接到消息,傻波被阿生和阿勇杀了,外面都在传是您和阿勇联合起来干的。”
“什么!”丧狗大叫,随即自床上跳下来,续道:“你说什么?再说清楚点,有人说我和阿勇勾结杀了傻波?草!阿勇那个孬种也够资格和我合作?谁他么的造的谣?”
那个小弟低着头道:“听说这话是时浩东亲口说的。”
“时浩东!”丧狗的独眼满是厉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第二天早上,时浩东就接到了老张的电话,老张在电话中说,他经过一晚上的考虑,已经想清楚了决定将酒转让给时浩东,要时浩东去酒见面,并签署协议。
时浩东挂断电话后,叫上鬼七,去了一趟银行,把钱取出来,提着七十万的现金往学子路而去,途中又打了一个电话给向语晨,告诉向语晨自己马上要到学子路和老张签订买卖合同。
到了酒外面,和向语晨回合后,一行三人进了酒。
三人才一跨进酒大门,就看见老张迎了上来,今天老张的气不错,比昨天不知好了多少,却是因为终于下定了决心抛掉这个包袱而感到轻松,毕竟这家酒一直在亏本,长此以往,只会陷得越来越深,所以长痛不如短痛,亏点钱甩掉这个烫手山芋总是好的,而且对面酒是青山帮开的,谁能保证哪天青山帮会不会失去耐心,而烧了酒,甚至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