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修冷喝一声,眉眼如刀,脚下一踏就迎了上去,当头一记炮拳轰地一声,震动着周围的空气都在簌簌作响,轰然就全部盖在了对方的面门之上。
既然敢来找场子挑衅,那红衣老者也是有着几分本事的,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善茬,手上的功夫虽然比不上郭修,但是也丝毫不弱。
洪贵他口中所谓的桥拳郭修之前没有听说过,但是看对方手一抬,郭修的眉脚就不由得挑了起来,对方的起手,怎么这么像是自己接触过的咏春?只是没有常见的短桥咏春那么精细,反而是多了一丝大开大合的意味。
并指如刀,洪贵深吸一口大气,双眼中都仿佛射出了两道灼灼的精光,伴着一声震动山河的大喝声,他抬手一起,小臂如同铁杵一般直接就从侧面架上了郭修的攻势。
这一下迎面相交,只听得一阵震动人心的砰声,空气都仿佛被撕裂一般向着四周急速激荡开去,然后化作无形的波动呼地吹在了围观众人的身上,有些立足不稳的直接被这一阵气流给推动地后退了几步,由此可见当心的的交手是有多么激烈。
边上青衣老者的面色都已经隐隐有些发青了,他现在的内心无比后悔,早知道自己就应该什么都不顾,直接转头就走了便是,这一次踢到的铁板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硬。
“好身手!”
洪贵眼睛一眯,脚下忽然一错,双腿向内一别,形成了一个类似于二字拑羊马的拳桩,体内的筋肉瞬间又是一个鼓动,发出嗡的一声震鸣,后续的劲道顿时便像是海浪一般,兜头便向着郭修扑去。
郭修淡然不动声色,炮拳顺势向下一滑,刺溜一声就绷住了洪贵的攻势。同时,郭修他身形猛地一进,起落之间仿佛只在一刹那。后手崩拳像是离弦之箭,在空中发出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就像是陨石撕裂大气层一般,猛然就迎了上去,火星撞地球一般就扎进了洪贵的胸腹。
洪贵强自站立的拳桩忽地猛然一颤,只见郭修拳头和他胸腹之间衣服接触的地方忽然一阵猛烈的爆炸,红色的唐装就像是爆竹一般瞬间被炸成了无数的碎片,裹挟在猛烈的气流当中向着四周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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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洪贵的体内,他的内劲就像是坚冰遇见了沸水一般,以极快的速度消融而去,硬生生地被郭修的拳劲给直接打了一个洞穿,从他的脊椎猛然窜出,刺啦一声在后心上炸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破洞。
而他的身子,也像是破败的麻袋一般瞬间腾空而起,扑打一声就摔在了地上,趴在那里半天没有声息。
“师兄!”
青衣老者惊呼一声,忙抬脚就奔了过去,紧张地探查起洪贵的伤势来,一脸紧张惶惶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之前面对药王派时的那种高傲和不屑。
自作自受。
郭修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对于对方的生死也没有什么好关心的,人一旦做事就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这两人上门来踩药王宗的脸面,就得做好被自己回踩回去的准备。
“你!你!我要报警!”
青衣老者赶过去的时候那洪贵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嘴角的血就像是自来水一般呼噜呼噜直往外流,青衣老者手忙脚乱,连捂都捂不住。那被郭修一击崩拳打中的地方更是凄惨,就像是被人染上了颜色一般,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
这是皮下组织和内脏破裂所形成的淤血,证明对方已经是受了十足的内伤。
听到对方的话,郭修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不由得嗤笑了一声:“你们是认真的?莫不是你以为自己打上门来,就只有你能够动我的人,我就不能动你们了?呵,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天真,你们这些年难不成一直是在你们母亲的肚子里长大的么?”
“竖子安敢辱我!”
青衣老者涨红了脸,拳头紧紧握起,小臂上的肌肉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虬结着不住颤动,那一根根的青筋就像是会动的小蛇似的,在皮肤下面扭来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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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修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眯着眼睛,杀气勃然地道:“你们这是自取其辱,关我什么事?!”
“我告诉你,从你们把主意打到药王派身上的那一刻,这里就不再欢迎你们!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自己、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第二……”郭修冷笑了一声,“我亲自动手把你们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