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我完全无法确定。”瑞文摊了摊手。</p>
“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将它直接交给教授的信心。也许我们能先试着和患者进行一两次沟通，看看它是否可行？”</p>
“当然，当然。”齐格飞先生略为激动地连连点头。</p>
“我正打算去看他们......也许我们能一起见证假设的实现。”</p>
“十分荣幸。”瑞文笑了笑。</p>
这样一来，他的两个目的就同时达成了。</p>
紧接着，他看见狼狗芬里尔从草坪那边撒着欢狂奔过来。</p>
“汪！汪！”</p>
“不，不！乖狗狗，乖......咕！”</p>
一双沉重的前爪就这么压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芬里尔用犬类独有的热烈方式向眼前的客人们表示着欢迎，对于瑞文来说，或许过于热烈了些，尤其是那根湿漉漉的舌头。</p>
齐格飞先生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独属军人的严肃。</p>
“芬里尔是一条不合格的军用犬，它的前腿太短，无法支持长时间奔跑，它因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普雷斯考教授让它找到了另外一份骄傲的工作，我对他的敬意不亚于任何一位得过一等军功章的同伴。”</p>
“就算他也许不那么遵守程序正义？”瑞文以开玩笑的口吻试探道。</p>
“瑞文先生，你要知道，军队里的规章大都是给外界和新兵看的。熟知军法是为了知道怎么在关键时刻违反它，要论不择手段，我肯定比普雷斯考教授极端得多。”</p>
“我明白了，先生。”</p>
瑞文把芬里尔推到了一边，随后注意到了那辆在不远处卸货的大型货柜车。</p>
“车牌号和先发车的那一班相同，可后发车的那班已经入库了......是什么让那辆车耽搁了那么久？”</p>
瑞文的脑海中迅速有了追逐这辆车过境后续走向的念头，却又觉得不能就这么草率决定。</p>
调取一段道路监控相当麻烦，万一没猜对，他今天的时间就所剩不多了。</p>
是哪个细节让自己产生了动摇？</p>
嘶！</p>
下一秒，一股雪白的寒气从巨型货柜内部逸散而出。</p>
啧，居然是这么浅显的东西！瑞文在心中埋怨起了自己的惯性思维。</p>
这辆车内部就是个巨型冰柜，就算身穿防寒护服，在里面待上几个小时也足以把活人冻成冰棍。</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