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天还有大量慰问用品和罐头食品送到空军中,而飞行员有时候战斗任务又重,几乎就没时间吃正餐。</p>
罗英德曾回忆:“逢任务频繁之日,没有时间用餐,每每利用上机出任务之前,匆匆地拿一杯咖啡或红茶,捡两块鸡肉或牛肉,在机上狼吞虎咽,立即又升空迎敌。可以说是食不知味,我因此有20年时间,只要闻到鸡肉、牛肉的味道就作呕。”</p>
要知道那可是37年,国内多少老百姓一年到头吃不到一顿白米饭,吃不到一次肉,像杨白劳那样一年到头给地主老财当牛做马,却还被惦记上他们的女儿!</p>
所以说在37年中日淞沪战争前后,当飞行员虽然是保家卫国,可待遇和老百姓给他们的尊敬绝对不少。</p>
然而到了39年,空军的军饷就由银元变成了法币,换算标准是一银元对一法币,150银元变成了国难薪的120元法币,购买力和含金量直线下降。</p>
原本大鱼大肉的伙食,也变成了以青菜和冬季的大白菜酸菜为主,新建的机场和被反复轰炸的老机场,飞行员们住的都是茅草屋,而地勤人员,则是被砍成了一天两顿饭,饭也是以粗粮杂粮为主,菜只有咸菜。</p>
这对吃惯了肉的苏军来说,只能带着乐观精神戏称‘吃草’。</p>
到了39年底,这种情况随着国事艰难,变得更加的突出,时任空军第二大队副大队长的姜献祥回忆:“由于经费缘故,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不时用冠冕堂皇的话勉励他们:“以民族存亡为第一,咬紧牙关,争取最后的胜利。同时,私底下也对个别有特殊困难的同仁予以帮助。”</p>
在这种情况下,这一期参加驱逐机航校的学员们,真的不是贪图那点军饷——之前的飞行员们当然也不是贪图那点军饷,然而物质条件好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叶浩然自认为自己也有资格说出来这些话。</p>
赖鼎文笑了起来:“我现在感觉你都快变成怨妇了,这么焦躁?”</p>
“焦躁是因为有理想,而不愿意只是当一颗航委的螺丝钉或者提线木偶。让起飞就起飞,让寻战就寻战,让怎么打就怎么打,让驻场休息训练就驻场休息训练。”</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