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面色腾的就红了,想也不想一巴掌携了灵力便向叶小贞甩了过去。叶小贞轻轻一躲便躲了过去。站直身,嘴角笑容凝成一朵冷冽的花朵,沉静道:“师兄刚刚对师妹动手就不怕门规处罚吗?”。凌云宗偌大一个宗门,为了不让门内弟子内讧,专门规定了禁止门内弟子私斗,有仇有怨想打架可以,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去宗门的比斗场,只要不出人命,不仅没有人管,还多的是人加油鼓劲,这也是为了增强弟子间的竞争意识,增加战斗力。
司马玄闻言心中打了个沉儿,确是他盛怒之下忘了门规,只现在这条指控是万万不能认的。故强自喝道:“你无视尊长,出言挑衅,我刚刚是行师兄之责教训与你,好让你知道尊卑长幼,门规自不会罚我!”
叶小贞道:“哦?却不知师兄是哪里的尊,是谁的长?师兄是何身份,也敢在凌云宗称尊称长?”
司马玄气极反而冷静下来,道:“但我凌云宗以实力为尊,以修为为长,我自不敢当别人的尊长,但当你一个小小杂役弟子的尊长却绰绰有余!”
“呵呵呵……”叶小贞闻言笑出。
司马玄道:“你笑什么?”
“笑天下可笑之事,笑天下可笑之人。不知师兄如何以为你的实力就一定比我强?”叶小贞反问。
“你不过炼气七层,在杂役弟子里倒是修为不错,可你在杂役堂好好呆着便罢了,还敢跑到我丹堂来撒野,当这丹堂是你杂役堂的菜地不成?”这话一出,旁边的丹堂弟子便发出一声哄笑。
今日这事不管谁是谁非,叶小贞都是外人,他们自然是向着同是丹堂弟子的司马玄的,更何况对方还是杂役堂的弟子,身份低微。
叶小贞听他说的难听,心中大怒,面上去不显,只静静道:“师兄今日多番辱及杂役堂及杂役堂弟子,就不怕师妹回去请月师叔做主?”
司马玄闻言心中一紧,他倒忘了,杂役堂还有一位厉害的管事,听说曾经有人借机找事欺负了杂役堂弟子,那月师叔可是带人直接将人家屋子给烧了的。当下心中一转,朗声道:“你不必用月师叔来压我。我自是敬月师叔的。不过今日之事明明是你出言挑衅,无理在先,我这才警告于你。而且,你也代表不了杂役堂。若是你修为比我高,实力比我强,无论你是否杂役堂弟子我都佩服你,若你实力不济还只知道搬出师长来给自己壮胆,师妹就不怕回去月师叔责罚于你?我的话就放在这儿,我丹堂在场的这众多弟子都可以为我作证。月师叔明辨事非,自会分清曲直。”
叶小贞呵呵冷笑,好利的一张嘴,眼神扫过一旁看热闹的众人,那些人却纷纷道:“司马师兄不必听她恐吓,我等自会为你作证!”
这些人想得很明白,一是在他们的意识里杂役堂的弟子对他们说话不恭敬便是挑衅,敢跟他们叫板便是无礼,再者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可况叶小贞连条蚯蚓都算不上。退一步讲,若是月依然真会为她出头,那今天在场的谁都跑不了,还不如抱成团儿一致对外呢!而且今日之事,虽看起来是个人恩怨,实际却是杂役堂与丹堂之争了。若是让一个杂役弟子给逞了能去,丹堂弟子如何在宗门立足?
“师兄之言你可服气?”司马玄又问叶小贞。其实刚刚叶小贞一抬出月依然,司马玄心中也有退意,如今之事若能就此收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免得闹大了谁都讨不得好处。
叶小贞闻言似笑非笑道:“服气如何?不服气如何?”
紧接着还未等司马玄答声,又便随意道:“算了,我不服气。师兄可听清楚了?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