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那尤玉林,再说刘邑吧,这几日刘邑也是在担惊受怕之中度过的,生怕那光罩什么时候撑不住碎了,自己可就悲催了,以那道士对自己的痛恨,恐怕绝对不会轻饶自己。
只是这一天天过去了,这道士每次施法都是无功而返,让刘邑暂且放下了心,而他又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已经过去三天了,自己这几天在阵法内滴水不沾,颗粒未近,按理说应该已经饥肠辘辘了才对,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饥饿感,而且还越来越精神,身上的伤也逐渐好了起来。
现在的刘邑已经彻底不怕那光罩外面的贼道士了,那道士现在恐怕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施展出来了,却对自己没有地点办法,只能在那里傻兮兮的跟自己对峙,刘邑这天一早醒来,先是活动了一下身子,然后开始了对尤玉林的语言调戏,直气的尤玉林头冒火焰,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在那里干生气。
这时已经跟着尤玉林耗了几天的通灵子却是有些不耐了,只是自己人微言底,说出去的话恐怕不管用,因而只好剑走偏锋,帮着尤玉林早日将此间事了,毕竟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本以为可以成为一方贤者,却不料晚节不保,为了一己私怨,而连累了这一家人,以至于他们家一连损落了两条性命,却让他心下不忍,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自己出言反对,恐怕也难以幸免了,因此只能跟着尤玉林一条路走到黑,帮着他出谋划策,好尽早了结此事。
通灵子悄悄上前,对仍自怒气冲冲的尤玉林小声说道:
“少宗主,看来这小子手上的玉符绝非凡物,今日双方已经结下了仇怨,还要早日将他结果了啊,否则迟则生变,若是那布阵之人到来,恐怕我们都要栽在这里了。”
听了通灵子的话,想到这一块玉符的威力,又想到那阵法的恐怖,能不下这种阵法的人,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定是大神通者无疑了,若是被他发现了自己等人的所作所为,恐怕不但自己,就连自己宗门也要受到牵连了,那是别说什么宝物了,能保住身家性命就不错了,想到此处,尤玉林脑门一片冷汗。
只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之前已经是尽了全力了,仍然对这护罩没有一丝的威胁,甚至自己的法术打上去连一个涟漪都不能打出来,就凭这点,又如何能破开护罩呢,使得尤玉林头痛不已,若是耗下去,不知哪一会儿就能把那布阵之人等来,到时候就麻烦了,只得以求助的目光看向通灵子,这老家伙混迹红尘数十年,能混到这一步,也应该是个有智之人吧,现在只能指望他了。
接收到尤玉林的目光,通灵子心里那个爽啊,现在知道道爷的重要性了吧,颇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是尤玉林在此,他是不敢表现出来的,只能强压下去,恭恭敬敬的对尤玉林说:
“少宗主,唯今之计,只能再去搬救兵了,现在由我等在这里守着,您发里最高,脚程最快,到时候您去宗门将此间之事告与宗主,宗主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情,到时候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说完,通灵子目光炯炯的看着尤玉林,现在只能看他的决定了。
而尤玉林听了通灵子的话,心里一番挣扎,最后只能这般做了,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现今只能舍弃自己的机缘,由宗门来处置这事。
想通之后,也不多呆,只是嘱咐几人一定要将这小子看好,等自己搬救兵来到,就将这厮碎尸万段,言罢,祭出神行符,一道光华闪出,就已经化为一道光华向前奔去,路上行人都直觉一股清风扫过,却没有发现已有一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