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蒙蒙亮,何雨柱兄妹就坐上通往保定的火车。
晃晃悠悠坐了四个小时,在十点半的时候,兄妹俩才到了保定的火车站。
出了车站,何雨柱往四周看一看,就看到火车站周围并没有多少人,很显然,这两年经济不太好,来回走动的人并不多。
而且出门还很麻烦,必须携带扣上红章的介绍信。
何雨柱是农场场长,扣上红章的空白介绍信他在空间里存着不少,昨天晚上,何雨柱就把两份介绍信给填好了,所以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保定还是很方便的。
“雨水跟我走!”
何雨柱站在广场上分辨了一下方向,然后一指左边远处的一个小巷说道。
“哥,咱爹在那个巷子里住吗?”
何雨水是第一次来保定,她出了车站就迷失了方向,一边深一脚浅一脚跟着何雨柱往巷子里走,一边好奇地询问何雨柱。
“这里有个驴肉馆咱爹常去,我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咱爹的消息,要是运气好点,还可能碰见咱爹,也省得咱们俩两眼一抹黑胡乱找人打听。”
何雨柱凭借着记忆,把何雨水带到上次他跟何大清吃饭的那个驴肉馆。
远远的,驴肉的香味儿就传了过来,让大早起没吃饭的兄妹俩都咽了口口水。
掀开门帘,香气更加诱人,何雨水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没有客人,只有老板一个人正在炖驴肉。
没有看到何大清,何雨柱有些失望,但是想着何大清是这家店的老客儿,他一会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跟老板打听打听,于是就对着刚好看过来的老板招呼道:“老板,来两碗驴肉汤,再来两个驴肉火烧!”
“好嘞!”
老板看到有客人上门来,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计,开始招呼何雨柱兄妹。
不一会的工夫,两碗冒着香气儿的驴肉汤端了上来,两个脆生生热腾腾的驴肉火烧也端上来。
“好香啊!”
何雨水拿起驴肉火烧咬了一口,不由出声称赞起来。
“老板你这驴肉汤是我喝过最好喝的,喝一次就忘不掉,我看你这回还有些忙,待会不忙了我想跟你打听点事儿?”
何雨柱吃着驴肉火烧喝着驴肉汤,他一边称赞老板的手艺,一边跟老板说道。
“我先把那些肉处理好,待会再陪您好好唠嗑!”
老板被何雨柱夸得眉开眼笑,他又对着何雨柱歉意地笑笑,然后又去煮肉了。
何雨水是跟着哥哥出门的,只要有哥哥在她就不需要操心,如今美食在面前,她也暂时忘记了何大清,专心致志地开始吃饼喝汤。
一会的工夫,老板就忙完走了过来,他用围裙擦擦手上的油腻,然后对着何雨柱询问道:“这位同志你应该是外地人,但是我怎么看你有点面熟呢?”
很显然,这个老板的记性不错,他隐隐约约还记得见过何雨柱。
“我是何大清的儿子,前几年跟我爹在这里吃过一次饭!”
何雨柱介绍完自己又指了一下何雨水说道:“这是我妹妹,我们这一次来是想找我爹的!”
就在何雨柱说话的同时,他就注意到老板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何雨柱的心里一动,就看着老板说道:“老板,你是不是知道我爹的近况,我们兄妹想见我爹了,不知道老板能不能帮助一下我们?”
“哦?你们是何师傅的孩子啊,怪不得我看着这么面熟呢?”
老板拉了把凳子坐了下来,然后对着何雨柱说道:“何师傅是我店里的老熟客了,他一个人在外地很无聊,就喜欢来我店里喝几杯,我们一来二去就熟悉了,不瞒兄弟,我这驴肉这么好吃,还是多亏了何师傅给我调整了配方。
不过,这一段时间,何师傅出了点事,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来了!”
老板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他看了看何雨柱才又缓缓地说道:“据说是何师傅被人打了,他是因为受了伤才不能出门的!”
“我爹被人打了,谁打的?严重不严重?”
何雨水一听就急了,她盯着老板急切地询问道。
“老板,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一说!”
何雨柱也皱起了眉头,目光死死地盯着老板,脸色阴沉无比。
“哎!还能有谁,不就是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吗?”
老板不由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这才小声地说道:“何师傅是因为白寡妇才来到我们保定的,当时白寡妇的两个孩子还小,何师傅一直就住在白寡妇家。
可是这几年白寡妇的儿子都长大了,他们就感觉他娘跟何师傅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有些给他们兄弟丢人了。
这几年,他们兄弟一直跟何师傅发生冲突,就在前一段时间,我听说白寡妇的两个儿子合伙把何师傅给把了一顿!”
老板说到这里,他又长叹了一声:“哎,我听说把何师傅的头给打破了腿上也受了伤,何师傅将近半个月都是瘸着腿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