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仙客来又怎么会是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的东西呢?
沈惜知道这个时候不该不依不饶:“本宫也不想强人所难,若是大家觉得这样可行,那本宫自然也该觉得没关系。”
这话就说的很有技巧了。
是你们这么说的,事已至此非我本愿。
“本王的夫人怎可受委屈?”
“此事确实是淑贤公主的错,按理说……淑贤公主给娘娘道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个大臣出来打哈哈。
“道歉?”
淑贤公主脸色变了变。
她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小公主,凭什么给一个卑贱的女人道歉?
“一朵花,一个簪子罢了,因为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就要本公主道歉?你们一个个的,是将本宫的尊严置于何地,皇室的尊严置于何地!?”
沈惜把脸埋在萧彻的胸口不肯露出来,闻言闷闷的说道:“嗯,是妾身不配。”
这话可一下子燃起了大臣们的大男子主义,心里那点保护欲开始蹭蹭蹭的往上涨。
其中为最年长的一名大臣说道:“公主殿下,为人者,自该谦逊温顺,脾性恭和有礼,举止谈吐得体……”
这大臣是出了名的啰嗦,为人刚正,什么都敢说,用老古板来形容他是再合适不过的。
只是他是四朝元老,在百官中威望很高,如今又已经年长,大家敬他年事已高,所以对他的不少话都是敢怒不敢言。
就连一向嚣张的萧彻在面对他的时候也不会多说什么。
因此他的地位在朝中不言而喻。
淑贤公主也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古大人的意思就是本宫脾性暴躁,为人不善?”
古城袁要是会被她给吓到,那他就白在国子监呆了这么多年了。
“若是公主殿下得理不饶人,始终固执拧坳,自是大不该的。”
淑贤公主阴沉的看着他:“古大人好大的官威。”
众人也不知道这位淑贤公主是犯了什么病,好端端的跑到摄政王府来撒野,连文惠帝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她倒好,一次得罪了个够。
难不成是公主做腻了,想换个口味?
难怪到了这个年纪都没有定亲,原来也是有原因的。
“微臣不敢。”古城袁一脸的严肃正经:“微臣十四岁便入朝为官,有幸得太上皇抬举,于国子监中传授真学,如今已有几十个年头,微臣不敢说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但也算小有所为,知天命而不可逆,晓为人之道贵专……”
古城袁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大堆,虽然不是说给沈惜听的,但也是叫她听的头大。
萧彻拍了拍她的背,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沈惜靠在萧彻的怀里,心里却在想着,能叫萧彻忍耐的人,实在是鲜有的。
众大臣明显也早就习惯了他的作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烦的情绪,兴许大家心里都是不耐烦的,只是没有让大家看出来而已。
毕竟都是官场上的人,一个个的都精明得很。
最后淑贤公主听的不耐烦了:“若是古大人觉得本宫有错,大可以去告诉皇兄,但是本公主是绝对不会叫你们羞辱我的。”
“羞辱”一词从何说起?
从头到尾没有人说过她一句重话,说白了,也就是让她道个歉把东西赔一下而已。
是她自己脑子搞不清楚。
“公主言重了,我们岂敢羞辱公主殿下。”
淑贤公主气的火冒三丈:“你们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