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高管更是直接心情坐了跳楼机,还他妈患有心脏病,这谁受得了?
李真人?
您?
眼拙?
是最高法的副院长,第四巡回法的庭长,二级大法官该说的话吗?
您都这样了,我们怎么办啊?!
唯一能够力挽狂澜,解释这个局面的人,就剩下了柳阳文。
而柳德元也想到了这一点。
直接一个转头,冲着柳阳文喊道,“爸,你说话啊!”
柳阳文脸都快石化,心中直骂儿子,说个锤子!这人根本就不是我找来的,我怎么说!
青!
铁青!
一张脸青得都快往脑袋顶上窜绿色了!
再一次的,空气像是注胶一样,让人难受又窒息。
就在这一瞬间!
侍者说话了,“柳总,他就是刚才我通报,一直想要进来的人。”
好嘛。
更难受了!
柳阳文嘴角都在颤抖了。
行了,这下完事了,不用解释,也不用多说什么了,就是李大柱找来的人!
跟柳家,没,关,系!
贺庭长眼里压根儿就没别人,不是因为近视散光,而是因为根本入不了眼!
“劳烦贺庭长跑这一趟,麻烦您帮忙解释一下法律条文,有些人觉得我李大柱没资格坐在这里,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李大柱笑,笑得很深沉,笑得很得意。
“好,李真人,您客气,哪有什么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贺庭长笑了笑,刻意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心中疑问万千,这小伙子有什么能量,能让潘雅真一再叮嘱我。
心里想着,嘴上当即就向众人解释一下法律条文。
还是那句话。
字摆在那里是死的,怎么解释,还得看活的人是谁?
解释完。
贺庭长当即又对众人问道,“诸位听明白了吗?还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覃院长爬杆子就上道,“听明白了,不愧是领导,把死板的法律条文解释得生动形象,让我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啊,我今后的工作一定多向领导学习,争取进步!”
覃院长是太想进步了!
“嘶......”
李大柱做出了疑问的表情,然后故意看着覃院长道,“覃院长,你刚才好像不是这么解释的?跟贺庭长说得不一样啊,我......我李某人有点疑惑,我该信谁呢?”
巴掌扇过来了,覃院长只能拿脸接。
疼?
疼也只能接着。
谁让李大柱能量大呢?
谁让自己迫切地渴望进步呢?
“我错了,我业务不精,对专业知识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尤其是要跟贺庭长以及......您李真人多多学习多多请教,另外!”
覃院长朝着众人拱手大喊道,“也希望在场的各位监督,覃某一定加强学习,勤奋努力,争取进步!多谢大家!”
这叫什么?
这叫脸挨了一嘴巴,直接把脑袋割下来了当球踢了,还是主动的。
权力面前的卑微,彰显得淋漓尽致。
李大柱冲着覃院长连连鼓掌道,“覃院长觉悟很高啊,值得大家学习,你们说呢?”
还说个屁啊?
众高管,柳阳文父子,感觉丢脸至极,要是有一个牛腚眼在面前,都恨不得一头扎进去。
覃院长果然不愧是堂堂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