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清楚，一旦要我教你，我就会对你非常严格。”李冰轻轻敲击着桌面：“你就没有现在这么自在了，而且你如果做得不好，做得不到位，我是不会客气的。”
听到李冰这样说，小何先是缩了缩脖子，然后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想好了。”
“真的？”
“真的！”
“那好，快吃饭吧！”李冰端起碗：“等回去以后我针对你制定一些计划，你想学什么？”
“什么都能学嘛？”小何星星眼地问道。
“唔，格斗、暗器都可以。”李冰摸着下巴：“枪械什么的还是要问问王舒文。”
“哇！”
“哇什么哇，快点吃。”李冰说道。
“哦！”小何低下头抱着包子开始啃。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蝴蝶效应，李冰和小何的后面跟了越来越多的小护士，每天早上医院旁边的人都能听到她们拉练的口号声。而在医院闹事的人也少了很多，毕竟动手以前都要想一想这可是有一群女子军。
“丫头，你这是把训练场搬医院来了？”刘老问道。
李冰耸肩：“这不赖我，她们自己想学的。”然后将油纸包放在桌子上：“诺！给你买的早饭。”
“正逢乱世，学点武艺傍身也是好的。”刘老点头：“但是，我昨天可听说你还带着小何去后山练枪了！”
“恩，她自己想学。”李冰点头：“我和王舒文说过了，尚团长特批了一些子弹给她。”
刘老：“……”这不是重点好吗？
“丫头，你是不是还是要走？”刘老低声问道。
李冰本来倒了一杯水，听到刘老这样说，她先是将水放到刘老面前，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为什么这么问？有谁说了什么吗？”
“你做得还不够明显么？”刘老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是有这个想法，但不是一定。”李冰轻声说道。
“还是放不下他么？”
“是！”李冰没有否认。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这个不着急。”李冰跷着二郎腿：“等你准备好的。”
李冰这句话将刘老气的倒仰，他瞪着眼睛立着胡子瞪了李冰三秒钟，就开始喋喋不休：“丫头，你没有良心啊…”
李冰无奈，自从刚来的时候和刘老吵架，刘老对她说了句：“滚。”她拍拍屁股一天没见人以后，刘老就再也没和她说过这个字，现在想来这个字的发声是多么完美啊！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刘老说的口干舌燥，一杯水也喝了精光。他也不说话了，就一直盯着李冰。相处了这么久，李冰知道怎样才能要刘老‘恢复正常’。
低下头做妥协状：“刘老，我错了？”
听到李冰这样说，刘老满意地点点头：“哪错了？”
“不该惹您老生气的。”李冰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偷偷往眼眶上抹了点茶水：“你能原谅我吗？”
女生装可怜本来是让人疼惜的，可是李冰语气冰冷，肢体僵硬，装得不伦不类。
刘老一秒钟破了功：“滚！”
“好嘞！”李冰痛快地答道，在刘老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当事人已经走了，刘老再生气也无处发泄，只得忙着手下的工作，就是桌子上的一堆病例遭了殃。
过了大约五分钟，小何在门外恭敬地敲了敲门：“刘老？”
“进来！”刘老生气地将东西扔在桌子上。
“刘老，您吃完早饭了么？查房了！”小何略微拘谨地说道。
小何这样说，刘老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了早饭这茬。拿起油纸包，刘老忽然想起什么：“小何？”
“我在。”
“刚刚丫头去找过你吧？”
“恩。”小何没有否认，她也知道刘老口中的丫头就是李冰。
“她说什么了？”油纸包里是两个白菜豆腐的素包子，自从上次以后刘老明显感觉身体不如从前，饮食也清淡了好多。
“没说什么。”小何低下头：“只是嘱咐我，要我给你冲一杯顺气的茶。您…冰哥又惹您生气了？”小何心里无奈，这两个人简直是一对活宝，如果哪天不吵吵，那就不正常了。不！简单来说是刘老再喊，李冰在听！
“恩，走吧！查房去。”刘老随意将包子放在桌子上。
“刘老，冰哥嘱咐了，要您吃完早饭才能去查房。”小何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