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时间,他都是在这处刚刚发生过战争的地方徘徊,尽管这里血迹未干,甚至隐秘的地方战士的尸体还没有清理干净,甚至,在视线里某一些不经意的地方还有着一团团的血肉,这些就是以前某位战士的肢体残骸或者脏腑碎片。
随行这个人前来的几个人都忍受不住这战场的血腥,都相继离开了,只有这个人在这里站立了一天观察战场,观察周围的地势地貌,像是对战场的一种凭吊。
忽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看这个人的打扮,就知道是哪府的家丁。这个人走到这个站立在暮色之中的中年人身边,喊了一声大人。
这个中年人才从恍惚之中醒了过来,看了看来人,之说了一句淡淡的回去。
新的一天到来,旧的一天离去,太阳依然在某一个既定的时刻照亮大地,不会因任何的事物而改变,这就是规律。
早上,一个中年人来到了虎门的监狱,这里关押的人除了战场上负伤的洋人还有沙角炮台的一些兵士。
这个中年人显然是有些来路,进入这样的监狱,也没有费什么事情。
他来到这里,就要见这里的俘虏和沙角的兵士,原来他在询问那天的战况。
这个人一看就是学识渊博之人,而且,和外国俘虏交谈,一点都没有隔阂,竟然是精通外语。在这个时代,精通外语可不是一件像后世那般稀松平常的事情。这个时代,若不是和洋人交往深切,或者有大志向之人,很多有人会去学习英语。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其实在这些俘虏里还有几个不是英国人的人,他们甚至有人不会将英语,但是这个人和他们交流依然没有丝毫的问题。学识见识渊博,可见一斑。
那一晚,他在书桌旁边久久徘徊,竟在房中度起步子,在书案上,翻开的一页宣纸上,写着三个字‘张振宇’而其它的地方,一片空白。
日子一天天过去,伶仃洋的洋面上,始终飘荡着淡淡的云彩,在云彩之下,飘扬着米字旗的英军军船始终徘徊在那里,在军船之上,有些松懒的英国兵将自己的靴子解开,懒洋洋的坐在甲板之上。
而在这些军船其中最大的一艘舱室里,几个身着华丽服饰的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若是一个会英语的人在旁边一定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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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了十六个小时的班,现在才来到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