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照片我真的是感慨万千,心里涌现了无数个疑问,又好似有几千万个的答案,这些疑问和答案彼此交织,不停累加,我越想心里越觉得恐惧,而这些恐惧却反而催动了我的好奇,让我更加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
“也就是说彭一一的奶奶曾经和我们的祖辈都有过交情,只是为什么董凝要把这张照片寄给彭一一?”孙凯疑惑地问。
我思考了一会儿,心里竟然有些忐忑了,我心里有了一个答案,但没办法当着黄伯伯和彭院长的面说出来,我怀疑,也许彭一一才是帮助我们找到鬼门的关键。
“在我收到了这张照片之后,我紧张很长一段时间,我把这张照片小心翼翼地藏好,生怕会被彭一一发现,而很快,我收到了第二封信,只是这次,这封信没有署名,而且这封信是寄给我的,我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个名片,是市中心银行的保险箱的号码和密码。
我前往了保险箱,按照号码和密码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一枚戒指,戒指上面有一块非常明亮的宝石,宝石里面好像有水一样,在不停地涌动,戒指旁边有一个卡片,上面写着:迫不得已时候使用。
刚才我感觉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就使用了那枚戒指,只可惜,戒指一下子就碎掉了,只怕再也不能使用了。”
彭院长叹了一口气,但他也很清楚,刚才的情况万分危急,也必须使用这个戒指了。
“那寄给你第二封信的人又是谁呢?”
“不知道。”彭院长摇头:“我也通过一些关系去查,却并没有找到这个人,银行对自己的客户会进行保密,可是就连银行内部人依然没办法找到这个人的资料,而且据说这个保险箱已经存在了几十年了,也就是说,这枚戒指几乎是在彭一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存放在了保险箱里了。”
“那封信呢?”
“那封信是谁寄出的就更不知道了,因为那封信并不是通过邮局寄出的,上面没有邮戳,应该是有人特意送到了医院的。”
▲∵style_txt;这个时候,彭院长的院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彭院长接起电话,紧接着他脸色大变,他抬头看了我们几个:“不好了,彭一一突然恶化了。”
我们赶紧跑去彭一一的病房,这会儿彭一一在一个单独的icu病房,而病房里的医护人员都已经跑了出来,他们焦躁不安地守在了病房门口,各个脸色紧张和恐惧,有几个医护人员的衣服上甚至还沾满了血迹。
“出什么事了?”彭院长大声地问,我看得出,彭院长是想用喊叫来掩盖他心里的恐惧和不安,他非常害怕,他的两只手都已经握成了拳头,手指甲都已经抠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