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小女孩的母亲回头,突然表情震怒(www.ibxx.com),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咆哮道:“佳佳,你在做什么?”
黄子花吐了吐舌头:“您女儿太可爱了,和我妹妹特别像,我忍不住想掐她的脸,因为以前我就总掐我妹妹的脸。”
女人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们佳佳比较怕生,不要见怪啊。佳佳,我们走。”
这个叫佳佳的小女孩表情依然非常非常惊恐,但是她看着黄子花的表情不单单是惊恐,更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我见她嘴唇翕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然后有些依依不舍地跟着女人走了。
等女人走远了,齐佩雅才问黄子花:“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女孩,有问题。”黄子花简短地说。
从抚远要坐长达十六个小时的火车才能到我们居住的城市,我们没有买到卧铺,孙凯提议开车回去,这个决议被高猛打消了,高猛说开车回去太张扬了,估计还没过高速收费站就已经被人发现了,阿塔莎也同意高猛,她说她在火车站有人,能弄到几张不记名的火车票,到时候帮我们混过去,这样就没人知道我们偷偷回了家。
齐佩雅虽然对于我要回胡家老宅看看这件事持怀疑的态度,但毕竟这事关我和黄子花会不会有什么更大的危险,她瘪着嘴,模样看上去就好像要和我好好争论一番,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的笑容好几天都看不见。
开始孙凯他们几个人都兴致勃勃的吃喝玩乐,过了七八个小时,火车开始变得漫长和无聊了,外面的景色大体一致,除了有的时候会停在某个车站,大家可以下车活动活动,抽根烟什么的,其他时间就一直困在火车上,这趟火车很热门,越往后走,车厢里的人越多,不少人席地而坐,或者干脆躺在过道里,想去个洗手间都很费劲,车厢里的味道也越来越酸爽了,臭脚丫子、狐臭还有亘古不变的红烧牛肉面,这些味道充斥着整个车厢,我心里不禁一阵阵反胃。
终于,火车在一个小站停了下来,我们几个说,下车活动活动吧,再在车厢里,只怕腰都要断了,我们几个就下了火车,在站台上走走,孙凯他们几个去抽烟了,我就在原地伸伸懒腰,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脖子后面凝结了一层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