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震得我们耳朵“嗡嗡”作响,根本说不了话。
我们只得看着好戏。
“轰隆隆”、“轰隆隆”
一发炮弹下去,就是一米多深的弹坑,2平方米之内,所有生物化为肉泥!
高地上的美军被炸得血肉横飞,铁丝网早飞走了,地雷全被引爆。
而第团的战士们,个个颀喜若狂,一齐叫道:“大炮,我们的大炮!”
我见敌人吓得在山上跑来跑去,不由大喜,立即吼道:“叫覃十八,用缴获的高shè机枪向山上扫shè!”
一会儿,缴获的4挺高shè机枪响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
不到一分钟,就打死打伤了4多个美军……
好个马三炮,用大炮从上打到下,从下打到上,犁地一般上上下下犁了好多遍……
到深夜2时,在大炮响了近三个小时后,马三炮全身焦黑的跑了过来。
他的耳朵被震得流出了血,暂时听不到我们说话了。
他指了指山上。
我明白了,他的炮火准备快完成了……
“兄弟们,准备,进攻……”我高叫道……
我飞快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压满发子弹的弹夹,插进迦兰德/狙击步枪内。
转身一看,马三炮已累昏在地上。
我一看他的右手,已肿得老高,显是搬炮弹搬肿了……
忽然,大炮的响声停止了。
不过,我的耳朵还是‘嗡嗡作响’。
“郑起,吹冲锋号,杀!”我高叫道。
“嘀、嘀、嗒,嘀、嘀、嘀!”
激昂的冲锋号声中,我率覃十八等人,cháo水一样向山上冲去……
我举着枪冲上山。
我伏在雪地上,往上爬行。
忽然,我发现,前面有一大片美军尸体和伤员,约有多“人”。
说人,又不象人,而是一堆碎肉和花花绿绿的内脏。
一个被击碎肩胛骨,双耳留血的高大美军,眼里充满无限的恐慌,双腿向后退,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虎子踢了这个美军一脚。
“虎子,别踢了,已经够可怜了!”我急制止道。
我们越往上走,只见山头上被炮弹炸得像犁田一样,山坡上的土全部松了!
遍地可见到美军成堆的尸体,有的座着,有的躺着,象睡着了一样,真惨呀!
有的半边身子被高shè机枪子弹打没了,肉浸着血。
有的大腿挂在树上,身子稀烂的趴在树下。
惨呀,太惨了!
我走着走着,忽然,一脚踢到一个美军的大头,还戴着钢盔。
我一踢,这个头象一个球一样,“骨碌碌”滚下了山坡!
我率队攻上山头。
不,准确的说,是走上山头。
满山的鲜血,把我的皮鞋都染红了!
粗粗一算,正面的山头上,炸死的敌人在5名以上。
没死的也呆呆傻傻的,任我们俘虏。
**,马三炮不知信不信鬼!
否则,这么多死鬼要是找他,那就有乐子了……
我和朱月华,走上山头,我忽然看见了曹玉海!
“**,我一枪没放?”我说道。
“妈妈的,我也是,到帮你们抓了不少俘虏?”
凌晨三点,战斗结束了。
“胜利了,胜利了!”
“捡洋落了,捡洋落了……”
面对满山遍野的战利品。
战士们一阵欢呼!
我不由也非常高兴。
我们全歼了4多名美军,其中俘虏了多名。
还有6多美国鬼子跑了。
我估计一部分是军官,一部分是受伤、冻伤后,这部分美军,被美军用直升飞机运走了。
“这次战斗,你们表现很好。曹玉海、朱月华、周参谋的侦察连,一律记集体三等功……周参谋找炮有功,记一等功一次!”韩总笑道。
“缴获的东西一分为二,你们两个人分了?’我也笑道。
“这,一枪没放?又记功,又给物资,这怎么好意思呢?”曹玉海象个小姑娘一样说道。
我们不由哈哈大笑……
“你发给我的电报,我看了。你的想法很有见地!你现在给我好好说说,为什么要先打砥平里,而不能先打横城?”韩总说道。
(末完待续,感谢您的订阅。万分感谢“老干爹”打赏了一百币。祝所有朋友开心每一天!谨以此文纪念志愿军第军第师第团团长朱月华。朱月华,参加过朝鲜战争,对越自卫反击战。95年2月4rì,美24师9团在夜间大胆穿插,渗透到了军侧后,一直插到了师侧后的山中里、洗月里地区。炮弹围着师指挥所爆炸,情况危急万分。军部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这股敌军。团连夜奔袭反穿插,将这股美军反包围,2天2夜后,洗月里、山中里地区的枪声渐渐平息,美军两个营基本被歼。团2壮士也所剩无几。这些英雄的志愿军战士,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把朝鲜的冰天雪地染红,夺回了属于中国人民的尊严,捍卫了中国人的荣誉!注:闲话不计入正文,不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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