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
陆非沉吟了半晌:“他好像说下雨天把鞋都淋透了,得好好烤烤,不然等穿到明天鞋就臭了。”
刘海柱:“……”
沉默的看着陆非,刘海柱一时间也有些语塞,我特么是问关于这封信鹿青崖还有没有说别的,谁特么关心鞋臭不臭的事儿啊?!
不过事关重大,于是刘海柱也只好耐住性子问道:“我是说有关这封信的,你们军首还说别的了么?”
“说了啊。”
陆非点了点头,然后在刘海柱期待的目光中慢条斯理说道:“军首说外面的雨太大,这封信得好好存着,不然信纸被水淋湿就看不了了。”
“???”
这说的都特么是废话啊!
刘海柱顿时脑瓜子就疼起来了,看陆非这副好像啥都不知道的样子,估计再问也是白问。
于是静静平复了一下想要吐血的心情,刘海柱默默将信纸收好,又伸手从桌子下面抽出来了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阳穴:“这是昨天从潞城拿来的群众报案,血魔应该已经流窜到了潞城,你拿着这个赶紧去找小虞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哦。”
陆非接过后看了一眼,发现上面基本上都是潞城当地警局的报案的记录,死因都是被抽干血液,于是默默收起,对着刘海柱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血魔在潞城?
走出了集装箱小房子的大门,陆非一边低头翻阅着手中的报案资料,一边向着军火库走去。
他来之前大致看过内蒙这边的地图,报案的潞城其实离青城并不远,属于内蒙的一个小县城,从这里开越野大概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看来接下来他和虞夕的目的地就是潞城。
“哎!那个小孩儿!”
耳边传来一个粗犷地声音,紧接着一只大手便要落到陆非的肩膀上,却被警觉的陆非灵巧躲过。
脚下的阳光很快被影子铺满,陆非抬起头来,却发现眼前站着一位彪形大汉,身上紧绷的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露出汗光闪闪的两条臂膀,胸前的肌肉还在一跳一跳着。
没有拍到陆非的肩膀显然让他有些意外,不过那大汉也没有太过在意,扬起下巴问道:“问你话呢,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你哪个连的?”
哪个连?
陆非沉吟了半秒,抬头看着他:“我大连的。”
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