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一到,平东将军东方徽引军击真武大道。....
“将军,有点不对劲儿呀。我们一路过来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副将正正帽盔道。
东方徽据说是东方朔的后人,塌鼻梁、高颧骨滑稽有余威武不足。“奇了怪了。这条路陡峭嶙峋,若是山崖处埋伏五百弟子引弓shè矢,辄我军寸进维艰矣。”
“将军,我们要不要急行军,抢占真武大殿?”副将目露jīng光,白捡的功劳谁不想要。
东方徽指着两侧的逶迤的山道说:“武当弟子莫非想冲后山撤退?”
“那我们派人提醒下萧将军、张将军。”
“不可。这萧冲天在越王面前屡次遮掩我的功劳,哼,正好借这次机会挫挫他的锐气。”东方徽眼睛一斜道。
“将军若然如此,你就不怕萧冲天秋后算账。”
东方徽微笑点头说:“还好你小子提醒及时。我可不能给姓萧的知情不报的口实。”
副将又将帽盔戴歪说:“我们遇到了武当的誓死抵抗,将士们拼死奋战才最终登山真武殿。”
山道上空无一人,东方徽却带头高喊道:“武当想要和我部玉石俱焚,快去向负责接应的镇北将军求援。快去,快去。”
副官给旁边的兵卒前腰一刀,血呼呲的口子看上去触目惊心。“你们几个涂点血扶着他去求援。兄弟们给我大声地喊,死劲地喊。”
“杀啊杀啊。”
“誓死捍卫武当尊严。”
“杀啊杀啊。”
咚咚一声军鼓声,回音借着武当独特的山峰久久不散。
“吕将军、吕将军。带我见吕将军。”
镇北将军吕留人称“屡战北”,长得活脱脱的杀猪样。“把人带进来。”
一手捂着腰间。平东兵卒焦急地说:“吕将军,我们刚冲到半路就遇见武当弟子的殊死抵抗……我家将军……特命我赶来报信。”
“你还他娘的唬我!当我吕留是白痴吗?若是遇到殊死抵抗,东方徽那sè鬼还不第一个跑出来!来啊,把这个谎报军情的给我推出去砍了。”吕留能混到将军这个位置,心智岂能如平常粗人。
“将军,我只是个群众演员。”“将军,我只是个群众演员。”倒霉的士兵比窦娥还要冤。
“将军。人已处斩。”
吕留对身旁的大侄子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他吗?”
“此人谎报军情,按军令理应处斩。”
“你还年轻啊。”吕留一挥手遣散身边的兵卒。
“叔叔。”
吕留听着满山回荡的喊杀声说道:“东方徽yù借武当之手教训教训萧冲天。”
“叔叔的意思是真武正道根本没有战斗?那他为什么派人过来求援?”
“他那是怕萧冲天秋后算账。我若派兵正好上了他的贼船。”
年轻的校尉说道:“那我们不派兵。”
“不派兵?呵呵,我们若是不派兵,东方徽将来肯定会记恨我的。”
“叔叔想两边讨好怕是不会两边得罪吧。”
吕留大喊一声:“有武当弟子偷袭。”
“快,保护将军。”在外守护的士兵冲进来。
吕留当众说道:“武当弟子刺杀了一名信使,已经被本将军就地正法。厚葬这位肩负重任的士兵。他是好样的。”
轻的校尉躬身说道。
“等等。你去通知萧将军。武当正面战斗已经打响。我部随时听候调遣。”
“是。”
武当后山浣溪水边,萧冲天和张经纬赤和谐裸文明洗浴。
“将军,屡战北的亲侄来了。”
“张兄轮到你我立功了。”萧冲天的后背纹着一只苍鹰。“某也是沾了萧兄的光。”张经纬右胸下有道枪痕。
“二位将军。武当正面的战斗已经打响,一名东方将军的信使在途中被武当弟子杀掉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太清楚。”
萧冲天换上黑sè的战袍说道:“你回去告诉你叔,死守住正面,不得主动出击。”
青年的校尉点头称是。
萧冲天看看时间道:“全军进击,后退者斩。”
士气如虹的两队jīng甲士兵提刀冲向武当后路。
霸气斋上。武当代掌门青光真人临风而立。
“真人,正面敌军行进速度极其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