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兽!把图像传过来”
“好的,老板!”
“走了这么久还在海上?”龚海潮看见这艘军舰仍然在慢吞吞的航行着,四周围全是海水,看不到一点陆地的影子。
“不管了,隔这么久那条渔船的嫌疑应该解除了!”龚海潮可没有耐心了,再不动手,他怕会憋出病来了,当下指挥水兽游了过去。
“谁叫你们这些菲狗敢侵略我们华夏国的领海!”想着即将要做的事情,龚海潮一阵激动,虽然他不是个激进的愤青,但身为华夏人的民族自豪感还是有的,这些年越南,菲律宾等国家频频在南海挑起主权争端,引发南海紧张,龚海潮天天都听到这些新闻,对这些国家有好感才怪。
如果说上次叫水兽去腐蚀余跋天的船,是逼于无奈,一定要做,这一次则是龚海潮主动起意,非要给这个无赖国家一个教训了,再说了,砸国人的船哪有砸外国人的船爽?
跟上次一样,让水兽在军舰露出水面一点的船舷处每隔开几米就喷了1滴腐蚀毒液,很快,钢铁材料焊接成的船舷被腐蚀出6个2米多大的窟窿,那样子就好像军舰侧面长出了6个大眼睛,海水不要钱似的咕噜咕噜往里狂灌。
很快的,这条军舰上的船员已经发现船体漏水,全都忙乱起来。
“啊,快去报告舰长!船漏水了!”
“可是,副舰长,舰长离开的时候交代过,出什么事也别打扰他睡觉!”一个海军士兵为难的说。
“好吧,你,你,你还有你快去把洞堵上!”副舰长一想,这样的突发事件正是检验自身能力的好机会,要是处理的好,说不定这个副字很快就会去掉了,越想越美,于是绕过舰长,吩咐起来。
副舰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船体会突现大洞,但既然出事了,就得全力补救。他最初也是极其努力地想要挽救这条船,可是后来发现这个大洞太多,漏水程度是根本不可能补救的,便开始慌乱地想要弃船逃命,这时候早把正在呼呼大睡的舰长忘到爪哇国去了。
就见几十个身穿救生衣的船员纷纷下饺子般往大海里跳。
这时候军舰因为吃了大量海水,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顿时往吃水的这面倾斜下来。
“啊!怎么回事?”躺在休息室,刚刚进入梦乡的舰长,被船体一下倾斜甩了下床,脑门顿时重重撞击到休息室的铁门板上。
“啊,好痛啊!”舰长抚摸着脑袋,好似死了老娘般惨叫起来。
“人呢,都去哪了?怎么一个报告的人都没有?”挣扎着坐回床上的舰长将床板拍的震天响,官威十足。
要是平时早有军舰上的船员过来汇报了,只是这回任舰长把手掌拍红了,还是没人理他。
呜···呜···呜···呜···军舰的警龄呜呜作响。
“难道被鱼雷攻击了?”这位舰长吓的脸都白了,这才拉开舱门噌噌的跑了出去,只是看到的情景顿时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气的晕死过去。
所有的船员,包括副舰长,个个都身穿救生衣,拼命的往反方向游去,即使离军舰最近的那个家伙都有二三十米距离了,这些人,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人过来通知他!
“咕噜,咕噜···”
看着马上要沉没的军舰,这个倒霉舰长可没有什么舰在人在,舰亡人亡的觉悟,吓得屁滚尿流跳进大海中。
“这个感觉真爽啊,嗯!”龚海潮直到看见军舰完全沉入大海,方才吩咐水兽继续赶回来,退出了进化之源。
“水兽的毒液可真惊人啊,6滴毒液弄沉一艘军舰,恐怕说出去都没人信!”龚海潮感慨着,那股兴奋劲久久在脑海里回荡,折腾的他怎么也无法入睡,直到下半夜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