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五的脸色刷的全变了,惊恐不已,“你说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到底看到了多少?
父亲呢?难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想到这,她浑身发冷,脸色惨白如纸,懊恼不已。
芷兰在暗中将所有人的表现都看在眼里,锦一的残忍狠毒,锦二的自私自利,锦三倒是让她很意外,还保持着一丝善念,很念亲情。
锦三的表现是唯一的亮点,在一片浑浊中,格外难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锦五的心凉透了,气焰全消,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我当时只是想进去打探一下情况,想向父亲揭露二哥他们的阴谋,提个醒。”
不管合不合理,先应付过来再说。
“是吗?”芷兰怀疑的看着她,说句实话,她根本不相信锦五。
锦五理直气壮的点头,不见一点心虚。
“当然是,那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最尊敬的人,我宁愿死,也不希望他出事。”
说的正义凛然,如天底下最孝顺的女儿,好像从来没拿起过刀子冲进手术室。
她的一番深情表白,极为感人,但看在芷兰眼里,嫌太做作了。
贱人就是矫情!
“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当事人。”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很快就走了。
锦五半信半疑,但不敢抱以轻心。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