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形成的结界,将汪汶响的银针都拦了下来,随即那几根银针在空中转了个方向,朝着汪汶响射了过去。
这是汪汶响完全没预料到的情况,反应慢了半拍,其中两根银针扎入了他身体内。
这还不算,段江河挥动法器,里面窜出一条铁链,牢牢捆在了汪汶响身上。
汪汶响越是挣扎,那铁链越是收紧。
“段江河,你卑鄙无耻!竟然使用暗器!”汪汶响大骂到段江河,完成没有丝毫学者风范。
“是是是,我卑鄙无耻,不过这也是跟你学的。”段江河蹲在汪汶响面前:“汪先生,还得谢谢你啊,要不然我还真想不起来还可以这样。”
“唉,没办法,我是个老古板,就只会正大光明跟你较量,看来这以后还得要转变思路才行,毕竟有些他不是人,我还把他当人着实有些傻。”
段江河笑着问到汪汶响:“汪先生,你说对吗?”
汪汶响气得脸都白了,大口喘着气,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气得背过气去。
“汪先生,别这么激动,虽说你没多少日子活头了,不过这俗话说,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是吧?我劝你,还是开心一点,要不然过几天你过往害过的那些人都来找你,你更开心不起来了。”
姜正霆默默在心里给汪汶响点了根蜡。
段江河这人看似笑呵呵的,对什么都不在意,可没想到这损起人来是真要命。
更别说汪汶响还是个小心眼,段江河说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他的心窝处。
“不是吧,不是吧,汪先生,你现在就要死了吗?”
见汪汶响被气的翻了白眼,段江河将他身上那根银针拔了出来,随便找了个穴位扎了进去:“你可别吓我,我虽然也懂点医术,可不精通,万一把你扎坏了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可段江河脸上却丝毫愧疚都没有,反而乐得很。
他自己扎不算,还朝姜正霆招招手:“小姜,来来来,你快过来帮我,我自己忙不过来。”
姜正霆过去,段江河拿出一管针来递到了他手上。
“段局长,我不懂医术,不知道往哪里扎。”
“随便扎就行,别让汪先生晕过去,要不然审讯就得推后,耽误咱们吃饭。”
姜正霆差点笑喷,点点头:“行。”
他特别听话,真就随便扎,当然也没那么随便,比如再手指尖这个地方扎的话,就会特别疼。
而段江河跟姜正霆不一样,他懂穴位,也略微懂一点国医术。
让他救人不行,但害人绝对没问题。
他清楚哪些穴位扎进去多少会疼,哪些穴位扎进去有危险。
这一路上,汪汶响饱受段江河跟姜正霆的治疗,以至于回到第九局,他已经只剩半条命了。
汪汶响被直接带去了审讯室,正好就在徐达的隔壁。
徐达跟汪汶响的审讯室中间是一面单面玻璃,徐达可以看到汪汶响这边,而汪汶响却看不到徐达。
徐达虽然被关在审讯室里,可他还是自由的。
他看开车汪汶响竟然被这样带了回来,而段江河却什么事都没,心中的恐慌进而加重不少。
汪汶响竟然被抓住了!那他也就跟着跑不了了!
本来他还在侥幸若是抓不住汪汶响的话,那他这里也能“死无对证”,至于他攻击段江河则能用同事间矛盾给圆过去。
他大伯不会对他见死不救的,而段江河则没有靠山。
过了这个坎,之后他会谨慎行事。
段江河就是故意要让徐达看见,他看在徐达大伯的份上不能明着对徐达做什么,而是会如实上报,让上面来决定该怎么处理他。
但不代表他就要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对于徐达来说,心里上的折磨会让他更难受。
“段江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是华人,你竟然这么对我!我要告你!”
段江河毫无惧意,他还很认真在听,等汪汶响说完后,他点点头,抬手示意到:“汪先生,你有这个权利,我们绝对不会干涉你这么做。”
接着,他话锋一转:“不过这都是在你接受审判之后才能向上申诉。”
“现在,我们来谈下你杀害你师父夫妻二人,陈海生,唐继军以及意图转移唐佩佩寿数的事情。”
“污蔑,你们污蔑我!我没有杀害我师父,我师父是家里失了火意外死亡,这当年都有记录!”
“至于其他你说的仨人我都不认识!还转移寿数,我要有这个能耐,我还会被你们抓住!”
“你不认识他们,可他们都认识你,之后唐继军跟陈海生还有你师父二人都会上法庭作证。”
段江河双手交叉,好整以暇:“我想这些你应该会很清楚才对。”
“当然我们这里也有其他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