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皇上好像还真是为了护住你们家,若是有人找上门来,你们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即便不应,来日事发,你家也没好果子吃,可,谁会有这胆子?太子将东宫都坐出茧子了,谁人能撼动他的位置?”</p>
“他若是死在皇上前面呢?争夺皇位这事我见的多了,不是,是我在电视里,不是,是我在史书中见过不少,兄弟之间抢,叔侄之间抢,这便是皇家非要开枝散叶的结果!等突然生不出来了,这个朝代便也差不多要完结了,到时再四处找寻可过继的宗亲,或者是听话的,或者是年纪小的,全看当时主持朝政的那位大臣喜欢罢了。”</p>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喝多了?”</p>
陆凡摆了摆手说:</p>
“这点酒算什么?你以为皇上将我们一家放入牢中,我们便能逃过这一劫了?扯淡!我听说我家人在牢中被照顾的很好,谁照顾的?我父亲虽说在牢中,但宁国侯在军中的威名还是在的,尤其是受过我祖父恩惠的将领,若是有人逼迫我父亲写下什么……”</p>
“你真的喝多了,谁人能进入牢中逼迫你父亲写什么?除非写完之后杀掉你父亲,不然不就不打自招了吗?”</p>
“也对!你说是谁一定要杀我?”陆凡笑眯眯的看着李勋问。</p>
李勋紧皱双眉等着陆凡的下文。</p>
“想杀刑部大牢中的宁国侯难度有点大,可杀我容易啊,只要我死了,再有人将证物摆在我父亲面前,这仇怨便算是结下了……”陆凡话没说完,脑袋砸在桌子上,睡着了。</p>
……</p>
转日,陆凡醒来时天色已大亮。</p>
他坐起身问流云:“去县衙报信的人走了?”</p>
“这种事谁会来回禀我?”流云坐在桌边擦拭着手中的剑。</p>
“我昨晚喝的有点多,说的……也有点多。”</p>
“嗯,你二舅哥嘱咐我了,说将来切莫让你在人前饮酒,说你酒量浅,喝多了什么话都敢说。”</p>
陆凡叹了口气,下地洗漱。</p>
流云继续擦剑,说:“今日你错过了早饭,午饭可要多吃,县衙中的人下午必然会到,等回去了,你又要开始挨饿,不吃饱了可不行。”</p>
“用你说!”</p>
“你昨晚与二舅哥喝酒,怎就没问问有没有借口多留书院两日,比如说是为山长送行。”</p>
“没想起来,只想着聊宁国侯府的事了。”</p>
“哦?”流云放下宝剑,走过来问:“李家可愿帮宁国侯府出头?”</p>
“二哥以为我是酒后多言了,其实我是想告诉他,李家之前的判断是错的,该出手的时候就要出手,可惜,还没说透,我便……也不知他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后劲这般大。”</p>
“今日午饭还有时间,你再去说一说。”</p>
陆凡撇了一眼流云,坐到桌前说:“有些事需要机缘,不是张口便能说的……”</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