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管家在林府时间可不短了，可有见过林阁老的那位……女儿？”陆凡像是在打听别家人的八卦，问的十分随意。</p>
丁二答得也毫不犹豫：“死了，早就死了。”</p>
“哦？你在京城听说过这事儿吗？”陆凡扭头看向刘能问。</p>
刘能摇头说：“别说林阁老女儿过世，便是林阁老有女儿怕是也没多少人知道。”</p>
丁二忙说：“夫人当时不准对外讲，连府里也没多少人知道。”</p>
“也是，府里有些事也只能你们中层干部知晓，林阁老这位女儿过世的时侯多大？”</p>
“呃……我还真不知道准确的年纪，应该是三十多岁吧。”</p>
“死于疾病？”</p>
“不知道，府里不让打听。”</p>
“她一直没有婚配？”</p>
丁二摇头。</p>
“你亲眼见到她的棺木出府了？”</p>
丁二摆手说：“怎会见到？若是正大光明的出府，岂不是满城皆知了？”</p>
“你的意思是偷偷地出殡了？为何？再怎么说她也是阁老的女儿，还是唯一嫡出的女儿，这种事能瞒得住？”</p>
“唉，这话本不该我这个下人说，今日你们在河底发现的白骨，那，那都是这位大小姐发疯的时侯打死的。”</p>
陆凡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丁二。</p>
丁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赶忙又解释道：</p>
“那时若是谁被送去……她身边伺侯，都哭的死去活来的，知道去了没个好，唉，都是可怜人，我们也没办法帮谁，卖身契在夫人手中，不听话便要被发卖，真说卖去好人家倒是一条出路，但，但夫人不是这么想的，谁敢不去，便会卖给专做窑口生意的人牙子，受辱之后会被活活折磨死……”</p>
“我刚刚还纳闷，说起林阁老的这位女儿，你怎的这般痛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p>
“啊？”丁二一副没听懂的样子。</p>
“你想让我觉得林阁老的这位女儿有疯病，仗着主人身份，犯病的时侯随意可将身边伺侯的人打死，既然是病，自然要医治，可这种病又与其他病不同，着实有损林阁老的颜面，所以府中便一直没有对外说，时间一长，因久不医治而亡，理应合情合理。”</p>
丁二下意识的点头。</p>
陆凡问：“这位大小姐平日里是经常嗜血杀人，还是偶尔？”</p>
丁二想了想说：“也不是每次都杀人，有时侯打几下就过去了。”</p>
“她是日夜不分，还是作息规律？”</p>
“晚上有时侯也会闹腾。”</p>
“可会胡言乱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