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一听,连忙道:“不可能,不可能是皇上的人,皇上都派咱们下来了,哪有再派人下来的道理?”
“对,皇上让咱们办事,就不可能再让其他人来而不来通知我们,这些一定是恶人,是坏人,不能让他们把人接走了。”
“不对不对,我刚刚看到带走前贵妃娘娘的人腰间有腰牌,腰牌不像宫中侍卫,倒像宫外禁兵。”
姜成故意说道:“宫外的禁兵,宫外的禁兵不是易家在掌管,怎么会来到这香山庵,你们是不是多想了?”
侍卫道:“不是多想,这绝对不会是皇上派来的,这可能就是坏人,就是贼人,就是不想让咱们给皇上把这事给办了。”
“不行不行,赶紧上去看看,皇上让咱们出来办事,咱们若是没把事办好,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姜成这才顺着他们:“那赶紧走,赶紧走,还在等什么,咱们大家都是有老小,有妻儿之人,可不能掉了脑袋。”
“对对对,走走走……”
十个人加两个太监加姜成饭也不吃了,丢下银子,拿着手中武器,就跟着离开客栈。
前面的人把卢令瑜围在中间,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佩剑,佩刀,山间石阶多陡峭,两边都是悬崖,后面追赶他们的人,也不敢太快,也不敢大叫,害怕狗急跳墙,伤害前贵妃娘娘。
就这样,双方一直保持着一个距离,走着走着,眼瞅着不足两盏茶的功夫就要到山脚下,姜成道:“能不能先下五个人快一些走,到山下面埋伏,不然他们一到山下坐上马车,我们就不好追了。”
侍卫一听,“可以,你们五个向前走,超过他们到山下去,切记,不要吱声,就算宫中那两位宫女叫你们,你们也不要应答,速度一定要快,越过他们,到山下埋伏。”
“快快快去,提前吆喝他们让道,一定要让他们知晓,你们不是去抢人,你们不是去打架,只是纯属的让他们让道,让你们先行。”
被侍卫头头手指的五个人,应声领命而去,本来就是练武之人,没有顾及下山,速度就是极快。
还没有到卢令瑜他们身后,声音就一路嚷嚷开了,就算他们拿着配件,但是他们穿的是便服,前面的人没有办法就让出了道,让他们走。
他们过去迅速下山,围着卢令瑜的人越发小心越发谨慎,跟在卢令瑜身边的两个宫女被卢令瑜说过了,所以她们看见人下去,没敢叫,没敢喊,两人一左一右跟着卢令瑜,眼底深处全是惊恐之色,害怕。
两盏茶过后,他们来到了山脚下,向山脚下停马车的地方而去,眼瞅着就要到了,卢令瑜突然之间哎呦了一声。
她这一声哎呦犹如平地惊雷,让过来请她和她一道的人迅速的向她围拢过来,张口就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卢令瑜在他们话音还未落下,扬起手中的帕子使劲的抖动起来,帕子里的药粉,如风飞扬。
众人见状,瞳孔一紧,迅速后退,捂住口鼻,可是药粉太厉害,靠近卢令瑜近的人已经中招,腿脚一软,扑通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两个宫女没有晕过,卢令瑜在她们喝的水里面融入了解药,但是有人晕过去,她们两个害怕发抖,不由自主的靠近卢令瑜!
没有昏迷之人见状,不敢再上前,而是在后退,撕掉自己衣衫,挡住口鼻,拔出刀剑,对着卢令瑜道:“贵妃娘娘,皇上有令,带你去见他,你若反抗,只有死。”
卢令瑜手拿帕子,腰杆笔直,问着身旁的两个宫女:“你们不是说皇上派你们来接我,让我见我的祖父,这些人也是你们的人?”
两个宫女连忙道:“不是不是,这些人我们不认识,但是他们拿了是皇宫令牌,我们以为他们是皇上派来的,就让娘娘您跟着走。”
“皇上让我们来接您,让我们跟着姜老板来接您,没说要杀您,还说让您漂漂亮亮,开开心心的去见您的祖父。”
“哦,我知道了,这些人是贼子,根本就不是皇上派过来的,他们是不想贵妃娘娘您和您的祖父见面,他们是要挑拨贵妃娘娘和皇上的关系。”
两个宫女的话让卢令瑜满意了,之所以率先给她们吃解药,为的就是这一遭,为的就是让她们看:“大胆贼子,说,你们是受谁的命,谁像你们下的令,来杀我的?”
“不要跟她废话,直接杀。”侍卫一声厉喝,“上!”
他们总共也就十来个人,中毒昏迷大半,还有一小半,挥刀向卢令瑜,就在此时,姜成带人而来加入战局。
皇宫的侍卫要比这些挥刀而上的禁兵厉害的多,因为是留活口,所以他们干起架来稍微收敛了些。
姜成在卢令瑜前面,弯腰捡起了一把剑,以防万一有人突击而来,伤害卢令瑜。
片刻过后,禁兵落于下风,悉数被拿住,被各自用各自的腰带绑住,嘴里塞上各自的脚袜子。
十几个人被扔进三辆马车,姜成带着卢令瑜宫女太监上了马车离开,大清早的,天寒地冻,路上已经冻结实,马鞭挥起来,双马齐驱,快的很。
百十里路快马加鞭不到响午就进了京,进入京城之后,姜成带人马不停蹄的去了卢府,从卢府接上卢太傅往皇宫而去。
谢复仲在宫廷之中,听闻卢太傅求见进宫,喜色溢出:“富公公,富公公,姜成有两把刷子,卢太傅这就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