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武赛儿趁此机会:“舅母,其实我这个大表哥人聪明点子足,还拎得清。”
“要不然你也知道我爹,可不是什么人能入他的法眼,对不对?”
卢氏点头:“对对对,是这样的,现在的人啊,只要聪明拎得清,知道自己做什么,日子过得都不会差。”
武赛儿向卢氏道:“明儿,我就去寻他,让他卖糖之余,给咱想法子!”
卢氏点头还不忘叮嘱:“你告诉他,他要是给我想到了法子,舅母不白拿他的法子。”
“哎呀,舅母!”武赛儿抓着卢氏的手摇晃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说这些两家话干嘛,他是我的大表哥,我是你的外甥女,他就是你的大外甥呀!”wap.biqμgètν.net
“自家大外甥给舅母想个点子,还讲究什么好处不好处的,你这把我们当外人,别说我不高兴,他听了也不高兴呀。”
卢氏忙忙道:“好好好,舅母说错话,舅母向你道歉。”
武赛儿假装嗯了一声:“我就原谅舅母了。”
“好好好!”卢氏连续应了三声好:“天色不早了,你今儿就别回去了,就在家住吧!”
顾家本来就有武赛儿的房间,她也不客气:“行,舅母!”
然而两个人刚起身,还没走向后院,去华喜子家的两个护院回来了一个,拿回了房契,还拿了两个铺子契:“夫人,华喜子自己开了一家布庄,开了一家茶楼,这是铺子的房地契。”
卢氏接下房契,被武赛儿好不容易逗开心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好啊,布庄,茶楼,他可真会开,我问他要两万两真是便宜他了。”
“去,明天带他去官府,把这两个铺子的房契,改在我的名下,改完之后,让他赔银,赔不出来银子,把他送进官府里!”
护院接过房契:“是,夫人!”
护院离开,武赛儿扶着卢氏胳膊把她扶进了后院,才回自己的房里休息。
姜成回到糖铺子,点了几盆火炭,把铺子里烧的暖烘烘的,磨了墨,摊开纸,拾起笔,开始书写起来。
大清早武赛儿一身男装,拎着二十个热腾腾的肉饼肉包进来,看见姜成打哈欠,张口就问:“大表哥,昨天晚上,你当贼去了?”
姜成刚跟伙计交代完,拿起自己昨天书写的东西,放在篮子里,又拿了几罐糖摆在篮子里,摆好之后,盖上布,拎起篮子:“正打算当贼呢,走吧,你让人去请舅母,我们两个先去茶庄,买点茶叶。”
“买茶叶?”武赛儿把一个肉饼和一个肉包递给他,剩下的给伙计:“买茶叶做什么,我舅母那里多的是,茶楼里的不好,我让舅母从顾府拿。”
“也行,你让舅母把家里的茶叶多拿几样过来。”姜成对武赛儿道:“也不需要多,每个一两二两都行。”
武赛儿又问:“除了茶叶,你还要点啥?”
姜成:“舅母那里拿茶叶就好,其他的东西,我到外面去买!”
“行!”武赛儿应了一声好,一直跟着自己的丫鬟道:“灵星,去顾府请舅母去茶楼,把刚刚大表哥的话,转一下!”
灵星应了一声,转身就出门了。
姜成和武赛儿随后一起出门,他俩一离开,买糖的人就来了,颜黛也来了,来了没找到人,扑了个空。
这一扑空,让颜黛不由自主的多想,姜成和武赛两个人是躲着她,为了能见到他俩,她就坐在糖铺子里等。
糖铺子的客人络绎不绝,对于九十八两两罐子糖过来买的人,没有一个人还价的,来了喝杯茶,查看一下,绝对没有任何问题,付了银子,拎着就走了。
铺子里的生意之好,客人之爽快,让颜黛后悔没让她的好哥哥过来瞧一瞧,人家的糖,根本就不愁卖。
姜成和武赛儿两个人去了好几家粮店才找到木薯粉,不过好在,木薯粉还挺多,姜成瞧着木薯粉没有问题一口气把木薯粉全买了,又向老板定了,只要木薯粉一来就送到茶香楼。
给了定金,粮店老板写了条子,让伙计把接近三百斤的木薯粉送到茶香楼。
姜成和武赛儿他们又去买了些牛乳,拎了新鲜的牛乳到茶香楼,卢氏已经来了。
大清早的,太阳刚升起,茶楼还没开业,楼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不像昨天晚上,瓜子壳花生壳乱飞。
楼里的伙计像一夜没睡似的,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生怕惹卢氏一个不快,把他们送进官府。
卢氏瞧着他们烦,让他们退了下去,现在别在茶楼里碍眼。
伙计们快速的退到后院,不敢逗留。
火炭点起来,炉子搬出来,大锅拿出来,木薯粉倒进盆里,姜成卷起袖子,准备开干时,想起了自己篮子里的东西,叫了一声武赛儿:“大表弟,我篮子底下放的东西,你先拿给舅母瞧瞧,我这边做的东西慢一些,你来帮忙!”
“哎!”武赛儿拿起姜成拎过来的篮子,揭开上面的布,上面是糖罐子,下面是写满字的纸。
武赛儿把糖罐子拿出来,再拿出写满字的纸,两搭子纸:“大表哥,我这个东西嘛?”
姜成点头:“对,你再把那个白罐子给我拿过来!”
“哦!”武赛儿把纸张递给卢氏,反手把白罐子递给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