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说他有过她一个女人,桑知语表示只想冷笑。
谁分得清楚他说的是谎言,还是真话?
毕竟,男人是不是雏,这难以辨认。
退一步,即使他是说了真话,他只跟她睡过,那他和应雨竹当未婚夫妻的期间里,两人不睡,也可以做别的亲密行为,比如接吻什么的。
她就是嫌弃前夫,怎么了?
不过,前夫如此说了后,她干呕神奇地好了。
桑知语赏了一记白眼给前夫,故意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说:“我不信。”
沈辞突然犯难了。
自己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
根本证明不了!
“我们不说这个了。”他决定终结话题。
女孩不信自己的主要原因,归根到底是失去了对他的信任,日后他修复好她对他的信任,这问题不是问题了。
“别的,我也不想跟你说。”桑知语随手拿起一个枕头,砸向前夫。
随后,她去洗漱。
被枕头砸到脸的沈辞,纵然没有痛感,但百般无奈地说:“桑知语,你恩将仇报!我昨晚救了你,你对我的态度不能好点吗?”
桑知语顿了顿脚步,回头扫视前夫。
“我求你救了我吗?”她冷酷地道,“我没有,是你自己要救的我。”
类似自己说过的话语传来,沈辞如鲠在喉。
那时,他是这么对她说的。
“我求你嫁给我了吗?是你自己死活要嫁给我的。”
昔日话语回荡在耳边,沈辞双手不由攥紧,压下心中的不适。
说完前夫,桑知语头也不回,在洗手间里专注洗漱。
刚刷好牙,她用洗脸巾擦脸,镜中忽地多了个神色晦暗不明的男人,眼眸还略微幽怨地望着她。
活像她欠了他几十亿的表情!
她瞪他一眼:“离我远点!”
“离不了,我也要洗漱。”沈辞理直气壮地道。
“……”桑知语真想把洗脸巾也扔前夫身上,看在他确实救了自己的份上,这里是他花钱买的房子,就没跟他计较他靠自己靠得很近,
洗漱完毕,她走出洗手间,到衣帽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这里没有一丁点变化。
仿佛她搬走前是什么样,现在也是什么样,但又不能代表什么。
她搬走那会要多狼狈就有多浪费,完全是不堪回首的耻辱,像个被前夫无情驱逐的乞丐,行李箱装着自己的私人物品还要被管家检查一遍,检查她有没有偷走前夫的东西。
一想起往事,桑知语看前夫是无比的不顺眼。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好意思找她复婚的?
随便挑了一套衣服,准备换上的时候,清晰见到自己身上有前夫昨晚留下的痕迹,她胸腔内一下子被怒火侵占。
他大爷的,下手也不轻点,不止痕迹多,她双腿那股酸痛劲,宛若昨天暴走了几万步,像双腿不是自己的了。
内心里骂骂咧咧的,她忍着怒火地换好衣服。
这时,看见前夫也进来衣帽间,桑知语蓦地想到一件事。
昨晚做安全措施了吗?
没做的话,她岂不是有很高的怀孕风险?
“姓沈的!”她冷眼望向他,“你昨晚戴套了吗?”
冷不丁的问题甩来,沈辞走近些她:“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