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不凡已经长生。
这样的生离死别希望日后少一些再少一些。
毕竟太痛苦了。
“痛苦的时候,不如买醉。”
金姑娘出现在大蜈蚣的背上。
高速飞行带来的狂风吹散了她的秀发。
将她那薄如蝉翼的裙子吹起来。
春意顿时挥洒。
莫不凡看了一眼。
善意的提醒道:
“金姑娘,你的裙摆被吹起来了……”
金蚕蛊媚眼含春。
挑衅的看了莫不凡一眼。
勾勾小指头道:
“你的徒儿死的如此潇洒,反观你这个长生者,竟然悲伤的像个孩子。”
“来来来,要不要在酒色之中忘掉忧伤?”
这是挑衅。
赤裸裸的挑逗。
莫不凡苦笑一声。
这时候哪里有心情。
还不如喝酒。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来两坛各自二十斤的烈酒。
扔给金姑娘一坛。
“来,一醉方休,白云枕头吧。”
莫不凡哈哈一笑。
揭开坛子就开始猛灌。
“咕咚咕咚……”
莫不凡单手抓着二十斤的烈酒酒坛子。
就这么豪迈的喝起来。
旁边的金姑娘身上一阵黑气盘旋。
将裙摆压下来。
却原来刚才是故意给莫不凡看的。
她看了一眼莫不凡,取出来一个海碗。
倒满酒,一饮而尽。
笑道:“你呀,一是不解风情,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都送上门来你竟然不敢应战?我金姑娘不比那些风月女子强很多?”
“二是你不懂得喝酒,这纯粹是牛饮。不解风情,不懂喝酒。”
莫不凡听了只是摆摆手。
偏偏找这种心情和时候来撩我。
以后再说吧。
一想到自己的长生的快乐有可能在金蚕蛊身上重新开始。
再偷眼看看金姑娘那诱人的身材和样貌。
莫不凡终于克服了她是一只金蚕蛊本体的心理障碍。
也许关了灯都一样吧?
一坛二十斤的烈酒就这么全都喝完。
莫不凡根本不用法力排出酒精。
就这么醉倒吧。
醉意袭来。
莫不凡探手从身边抓过来一团白云。
揉捏一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
就这样呼呼的睡去。
“这酒量,也太弱了些。”
那边一碗一碗自己喝酒的金姑娘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醉倒的莫不凡。
继续喝着。
狂风吹拂。
大蜈蚣飞的忘乎所以。
浑然不知道的是已经飞入了很高的云层。
大蜈蚣背上的莫不凡和金蚕蛊这时候都喝多了。
金姑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倒在莫不凡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
大蜈蚣感觉自己刚才飞的太嗨了。
飞入这么高的云层有些迷路了。
回头看看那两位都醉倒了。
本来想要问问大姐头光阴蝉的。
一想到光阴蝉此刻修炼到了一个关键的时候。
他又有些不敢打扰了。
生怕这位大姐头一生气再教训自己。
大蜈蚣就怕这位大姐头。
他想了想,干脆根据自己的直觉乱飞得了。
都怪莫不凡。
喝这么多酒。
酒量还这么小。
一喝就醉。
没人管了?
岂不是正好!
大蜈蚣这玩耍的心性一上来顿时来了精神。
平日里大蜈蚣是小老弟。
被光阴蝉、金蚕蛊和莫不凡管着。
如今自己无人管束。
一下子就撒了欢、撒了野。
摇头摆尾。
恣意纵横。
那钢铁洪流一样的身躯化为一条陨石颜色一样的大黑龙。
千足快乐的抖动着宛如天空中的怪物。
八翅扇动动起来流云雾霭在身边快速飞过。
不知不觉。
在大蜈蚣不辨方向、乱飞一气之下载着莫不凡和金姑娘已经飞入了极高的高空之中。
高空之中不辨方向。
反正大蜈蚣开心极了。
就这么乱飞一气。
突然发现飞的有些远了、有些高了。
大蜈蚣看着眼前一片雾蒙蒙的天终于有些慌了。
这是飞哪里去了?
怎么这么热?
不对,这里不是雾蒙蒙,而是某种高温炙烤下的神识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