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子里等了几分钟。</p>
不多时，王瑜打完电话回来了。</p>
陆离探出车窗，“怎么样了？”</p>
王瑜道：“让人在查了，估计十五分钟到半小时之间能回复。”</p>
说着，他上了车，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位置上。</p>
陆离一听时间不长，索性没有发动车子。</p>
王瑜忽然露出猪哥相，“老陆，话说回来，那杜玉娟虽然年纪有点大，但还长得挺漂亮的呢。”</p>
陆离一脸无语道：“你该不会喜欢熟女吧？”</p>
王瑜翻白眼道：“三十来岁也叫熟女？撑死了也就是少妇而已好吧。”</p>
陆离没想到对方真好这一口，有些哭笑不得。</p>
王瑜砸了咂嘴道：“我说她漂亮，不是有什么想法，而是在琢磨，她是不是和翟百万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p>
陆离深以为然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让你把杜玉娟的资料弄过来。”</p>
两人坐在那边闲聊着。</p>
不一会儿，十几分钟过去。</p>
王瑜手机叮咚一声，似乎有信息进来了。</p>
他急忙低下头看去，“老陆，杜玉娟的信息有了，她家里有三口人，女儿殷小英上幼儿园，丈夫殷阳光开了个中小型屠宰场，就在隔壁镇上靠近五坝桥附近……”</p>
对方话还未全说完，陆离骤然间醒悟过来。</p>
他终于明白刚才一次次闻到的特殊气味是什么了！</p>
对，屠宰场屠杀牲口一定会留下血液油脂味道。</p>
怪不得每一处有翟百万血液的地方都有那种怪味。</p>
合着是牲口血液油脂的味道！</p>
正常而言，一个人长期在特定环境下工作，多多少少会沾染上那个场所的气味。</p>
如今陆离听到杜玉娟的丈夫殷阳光开屠宰厂，基本可以确定破案了！</p>
他目光一下子闪烁起来，“不用说了。”</p>
王瑜一愣，“怎么了？”</p>
陆离眯了眯眼睛，“我大致知道第一凶案现场在哪里了！我们走！”</p>
是的，他猜测第一凶案现场有可能在屠宰厂。</p>
陆离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需要去现场利用超级嗅觉仔细辨别一下！</p>
……</p>
五坝桥。</p>
屠宰厂大门外。</p>
陆离将车子停在马路对面。</p>
探出脑袋，利用超级嗅觉不停地嗅着。</p>
这里气味太冲了，他好几次差点呕出来。</p>
陆离都有些不准备继续了。</p>
只是想到二十万悬赏，他不得不尽可能忍耐。</p>
副驾驶座的王瑜在催促，“兄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发现？”</p>
“别着急。”</p>
陆离还在尽可能分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