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磊这个穿越者，最不合格的地方可能就是他不太喜欢循规蹈矩。
按理来说，关于后世20年的认知，是他最大的财富，但凡是个稳重一点的重生者，一定会守好这份最大的财富。
不但要不停的在脑中回脑这20年的重要节点，以防遗忘。
而且，还得小心翼翼，千万不能轻易煽动翅膀，引起什么蝴蝶效应，而导致“记忆贬值”。
但是，他偏不！
五月事件扇了一把大的，差点把自己也埋进去。
而这次在《传奇》运营的策略上，他无疑又开始拿时间线开刀了。
在原本的那个温柔的时空里，纵观网游的发展历史，网游玩家的数量几乎是以一个几何倍数的量级在增长。
从99年的一百万玩家市场，到2000年的200万，再到2001年的400万，2003年的1380万。
这个增长速率，已经可以用恐怖和不讲道理来形容了，已经足够疯狂。
可是，在这个时空，齐磊这家伙还朝着玩家的屁股蹬了一脚。
《传奇》炸裂的、近乎颠覆性的宣传片，再加上四家游戏公司混战的话题热度，使得“网络游戏”这个名词要比前世的那个时空更为深入的被全网所熟知。
所能带来的蝴蝶效应到底有多大，谁也说不清。
原本到2000年年底才能达到的200万网游玩家，不知道会因为《传奇》的提前入市，宣传片的广告效应，以及四家混战的热度，而变化成怎样的一个数字。
300万？400万？还是更多？
谁知道呢？
但是，不管变成多少，至少杨明军很清，三石公司想绝地翻盘，那几个孩子要扳回一程，下一步就要和另外三家公司进入下半场争夺的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
于是，他带着那张代表全部身家的支票，来到了唐成刚和齐国君面前。
……
至于为什么来？
其实，别看杨明军好像挺不着调的，没事儿就和亲弟弟掐一架解解闷儿，然后十次里有八次让杨明成怼的肝气郁结。
可是，杨明军一点也不傻，也有自知之明。
只要看看齐磊他们六个就知道了，小哥仨的关系不用说了，三代世交，性格互补，是难分彼此的。
赵维是齐磊的代理人，还是“三婶”的亲弟弟，既沾亲，也离不开。
而徐小倩，只要是个人就看得出来和齐磊是什么关系，连徐文良和章南都默认了两个小孩儿的早恋行为。
好吧，杨明军要是有这么个女婿，他也会默认，还得偷着乐呢！
总之，唯独他家杨晓，仅仅就是同学，玩伴儿。
只能说，就是命好，赶上了。
再加上，几个人岁数都还小，没有大人那么多计较，也就顺理成章的带着她玩了。
再然后玩着玩着，就让他们玩出这么大一摊子家当来。
在齐磊他们的眼里，可能不计较这些，也拿杨晓当自己人，根本就没想过谁带谁玩的问题，更没想过在这层关系之中是否对等。
可是，当爹的杨明军不能不想啊！
现在他们是小，等再大一大，还能不想吗？
况且，不光是他这个杨爸，那齐磊爸、唐奕爸，吴宁爸，会不想吗？会不认为是杨晓占了便宜吗？
可能是从小就没父母的关系，所以杨明军比较敏感，自认还是挺知趣的。
这个时候，必须得出点力，给闺女长长脸，也得给另外几家做一个姿态出来。
147万！真的就是他现在能拿得出来的全部身家了。
杨明军没犹豫，闺女占了人家的便宜，当爹的该还的时候得还。
好吧，说的挺壮烈的，好像扒层皮一样，其实做这个决定没那么坚难。
毕竟，他闺女的身家都好几千万了，差这一百多万？
把支票递上去，话也递上去。
“得帮他们把这关挺过去啊！”
虽然少了点，但是，我杨明军就这么点能力了。
只见唐成刚面无表情地接过来，低头瞅了瞅，啥也没说，却是又递给了齐国君。
而齐国君接过来看了一眼，登时也就明白老唐是什么意思了。
咧嘴一笑，又给杨明军递了回去。
说道：“换张一百的吧！我们也凑了点，应该够用了。回头让他们一起打一张借条。”
没说不要，那边缺钱是一定，不是客气的时候。
虽然500万应该够了，但这也是杨明军的心意。只是，有零有整，把身家都砸进去就不行了。
你这么用力，让徐文良那个两袖清风的怎么看？
那四个都卖血救场了，身家性命都押上去了，那他徐文良拿啥支持？
所以有时候，做事并不是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要考虑的东西其实挺多的。
三石现在绝地反击了，看到了希望，连不太懂的唐成刚都知道，如果让他们把这半年顶过去，也许《传奇》真的就是三石公司又一个盈利点。
只要资金上充裕，前途大好！
按理来说，那就得全力以赴的支援呗！有多少拿多少呗！甚至砸上身家性命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还有很多因素要考量。
之前，莲花集团账上只有六百万，留下必要开销，让吴连山拿出了五百万。
可实际上，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又拿到了几笔药品和大米的回款，账上又多了两百多万。
但是，三个爹给齐磊他们准备的依旧是500万，并没有加码。
不是不想加，而是不能加了，再加就是不会做人了。
要说最招人狠的，就是那种起带头作用，然后还掌握不好度的人。
这就好比，一个办公室里组织为灾区或者某件事情捐款。
总有那么一个也不知道是拍领导马屁，还是脑子真不好使的傻子第一个冲上去，要么拿出一个非常大的数额捐出去，要么恨不得从兜里把钢镚儿都掏出来。
结果一看，全身就32块6.。
然后32块6，他还得打了鸡血一样的喊着，“我带个头，全捐了！”
带你大爷的头儿！？
32块6的，其实比捐的多还往前冲的更可恨。
这种恨不得汗泥都搓下来交上去的主儿，你怎么跟着他走？
你是按他捐的钱数，按他捐钱的气势也特么搓汗泥？还是我兜里3260也全捐出去？
所以，给齐磊他们准备了钱，唐成刚没再加，而且在宁可看着齐磊去丁雷他们那儿拆借，也没急着拿出来，就是这个道理。
老哥仨其实就是在等杨明军。
否则，他们就成了那个带头捐的傻子，让别人无法自处了。
……
而杨明军更不能拿147万，那就真是把徐文良架在火上烤了。
不拿，不是那么回事；拿了，他又拿不出来钱。
搓汗泥都搓不出多少。
甚至可能由此产生官、商不相谋的抵触心理，对闺女掺合商人之间的事情生出不一样的看法。
100万其实刚刚好，而且这个钱一定是拆借，要还的。
不是什么老子支援儿子的生意，云云。
既不会让杨明军拿出全部身家，对徐文良来说又是有一个台阶下。
那四个爹是做生意的，有能力拆借一点无可厚非，最重要的是有借条就经得起考验。
徐小倩经商，其实对徐文良的仕途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很敏感。否则，林晚箫也不会给他申报财产的建议了。
所以说，有很多时候，好心不一定办好事，江湖讲究的是人情世故。
而人情世故，讲究的是一个度！
杨明军一听齐国君这么说，也不是啥也不懂，登时也就明白了。
诚然一笑，“那行，我留点过年！哈哈！”
三个爹哈哈一笑，这事儿就过去了。
不过，唐成刚一琢磨，“要不，今天就给他们送过去吧！”
齐国君和杨明军一听，自然没什么意见。这些天一直忍着，都没给那几个小的打电话。
三个爹干脆开上车，直奔哈市。
中午才到，正赶上齐磊他们开饭。
唐成刚只说是正好和齐国君来哈市办点事儿，碰上杨明军了，就一起过来看看。
对此，齐磊他们也不拆穿。
骗谁呢？杨爸这段时间都在尚北呆着，以为他们不知道？
不但知道杨爸在尚北，还知道他都快成莲花集团员工了，每天准时准点的去报道，没有一天迟到早退。
和几个爹，还有王振东他们一起吃饭，吃到一半儿的时候，耿大爷又穿着军大衣，开着他那辆破捷达到了。BIqupai.c0m
也说是路过，看看他们。
那就没啥可讲的了，大伙儿在一起吃了顿饭。
期间，啥事儿没有。
饭后，几杆老烟枪又坐在一起冒烟，而直到这时，耿大爷才在私底下和齐磊道明了来意。
“我看网上那三家要免费半年，扛得住不？”
这段时间，耿大爷虽然没过来，但也一直在网上，在群里，关注着四家大战的情况。
直到昨天尘埃落定，耿大爷才算放下一半的心。
为啥是一半呢？因为那三家公司打出半年免费的口号，可是三石公司这边却一直没对这件事做出回应。
既没说也免费半年，也没说不跟。
老耿猜测，齐磊应该是没钱，免费半年他扛不住。
今天过来，就是担心，才来看看的。
本以为齐磊是不会和他客气的，这小子脸皮厚，从来不和人客气。
该要钱的时候要钱，该要关系的时候要关系。
却不想，齐磊呲牙一乐，“我一猜您老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放心.，啥也不用操心！”
耿大爷一怔，没想通他这到底是真不用操心，还是强充门面？
“真不用操心？”
结果，还没等齐磊回管，唐成刚那边却把叫齐磊叫了过去。
漫不经心的把老哥仨准备的500万，还有杨爸那100万，拍在他面前。
极有为父之尊的做派，来了句，“没钱了吧？拿去应个急吧！不够说话，再给你凑点。”
齐磊一怔，丁雷、唐海朝他们也是一怔，老耿也是一怔。
齐磊怔住，是因为没想到唐爸会给他钱。
不是逼着我卖网站吗？怎么…怎么吴爸还没彻底改造好呢，就改主意了？
至于丁雷他们，则是看着支票上的那个钱数，600万，有点不知道说啥了。
而老耿则是了然，原来是亲爹出手了，怪不得用不着我呢！
场面一下子有点凝滞。
唐成刚见齐磊不接，眉头一紧，“咋了？拿着啊！”
齐磊，“……”
说实话，心里有点暖暖的，还得是亲爹！
可是，却把支票推了回去，“谢谢各位爹们！但是，用不上。”
杨明军一听，却是瞪了眼，“这孩子，你和我们客气啥？拿着！”
说着话，就抄起支票要硬塞给齐磊。
却是杨晓赶紧过来解释，“爸，不是客气，真的不用。”
“嘿！！”杨明军急了，“装啥大尾巴狼？那三家公司不是免费运营吗？你们不接招，那不前功尽弃了？拿着！”
却见齐磊面容扭曲，想解释，“杨叔，其实这个……”
刚开口，倒是唐海朝看他为难的样子，以为齐磊不好开这个口，干脆来给齐磊他们解围了。
“嗨！！”引过四个爹的目光：“我来说吧！”
笑呵呵对几个爹道：“我比国栋大几个月，就都叫声哥了哈！”
（齐磊，“……”妈的！这孙子占我便宜，你得从我这论啊！）
唐海朝继续道：“几位大哥，这不是石头一个人的事儿，是东街17号几家企业的事儿。”
“这一仗要是输了，我们几家基本就都和网游说拜拜了！要是赢了，就是一片坦途！”
“所以，你们就别操心了。”
唐海朝还是很会说话的，也没直接说原因，没直接说这点钱啥也干不了之类的话。
只见，三个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国君沉吟了一下，“那行！！”
把那500万抽回来，留一百万在桌上，“既然是大伙儿都得出力，也不能全靠你们，这份就算石头他们自己出的。”
齐国君的想法是拿人家手短，多少也得自己出一些。
可是……
“……”
“……”
“……”
“……”
一帮人更不知道说啥了。
四个爹看着他们的表情有点怪异，“咋了？”
唐海朝只要换了个方式。
最后，“齐大哥，是这么回事。”
说着话，看向齐磊，“本来想下午和你商量这个事儿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就说了吧！”
深吸口气，“原本在运营成本这一块儿，你虽然没提过，可是在这件事上，咱们是一体，也不能不做准备。”
“我们几家早就商量好的，按半年的免费运营来计算，我、老陈、老丁、老王加小马，再加上金山的老雷，一共预备了1500万。”
“！！！”
“！！！”
“！！！”
“！！！”
此话一出，四爹算是彻底明别为啥不接了。
心尖都抽抽，多，多少！？咋要这么多啊？
唐成刚还以为他那600万应该绰绰有余，甚至还能剩点。
结果，要一千多万？
可是，唐成刚不知道的是，要真的只需要1500万的运营费用，他那600万也就不至于让他们说不出话来了。
唐海朝还没说完呢，“这1500万是按免费期，你平均在线20W玩家来算的。”
“可是，现在的情况，我们研究了一下数据，可能.…可能比你预料的还要好一点！”
“老丁昨晚让他公司的人清查了一下后面数据，单从网易搜索上的数据来看，有可能达到80万的在线玩家数量！”
不是齐磊说的那个一共吸引80万玩家，而是在免费期，同时在线的玩家，可能就会达到80w。
这已经是相当恐怖了！
要知道，当下最火的《石器时代》，平均在线人数也只有4万，峰值也就10万。
几个人现在还是懵的，那个宣战贴和宣传片的威力实在太大了！
齐磊这波“创造市场”的操作，很可能真的又创造了一个市场那么大的规模。
唐海朝：“如果真的如我们预估的这个水平，那这一千五万也就一个半月就烧光了。”
四个爹：“……”
唐海朝，“所以，昨晚和老雷通电话了，我们几家给你凑6000万！拼了！！打半年，咱也不能输！！”
四个爹：“！！！”
有点…不会了。
杨明军没忍住，“这个游戏…这么烧钱呢！？”
还有一句，杨明军没好意思问，你们几家为啥这么仗义啊？6、7千万啊！说拿就拿？
对于杨明军的疑问。
“嗨！”王振东笑着开口，“四位老哥还是不了解这个行业，别人的游戏可能用不了这么多，就像石器时代，他的运营成本除了一次性花费的服务器购置，每个月也就50万上下。”
“咱们传奇，情况比较特殊。”
“诶诶！！”就闻齐磊嗷的一嗓子，瞪着眼珠子把王振东揶回去了。
“别咱们！那特么是我的传奇，和你们没关系！”
撇嘴看着那一帮人，“咱丑话说前头哈，别惦记入股，我就膈应这事儿！你们有啥游戏，我帮着运营，出钱出力，咋地都行。”
“挣多少钱，我也不眼红。我的事儿，你们也高抬贵手，别掺合。”
“你看看！”王振东老脸一红，“石头，你这就不仗义了吧？有好事儿不得大伙儿一起来？何况大伙儿都出力了呢！”
“得得得！！”齐磊算看出来了，这几个孙子不提钱都是兄弟，一提钱都特么是恶狼。
“我谢谢你们，好走不送！”
“嚓！”唐海朝啐了一口，“你这叫吃独食，拉黑屎！”
“我还拉绿屎呢！”齐磊都要哭了，“各位大哥！求放过！你们运营游戏的时候，我咋的都行。这回让我自己做，行不？”
不是齐磊舍不得《传奇》的利润，而是因为这是他运营的第一款游戏，是树立标杆的游戏，他要保证没有任何人打乱他的节奏。
哪怕是第二款，他都不在乎和人家分食，而且乐意分食。
这几个人，未来几年在互联网行业都是有力量的人物，联系的越紧密，越好办事。
唐海朝他们一看，齐磊这孙子是真护食，也只好算了。
“行行行！！那你就拉黑屎去吧！！”
弄的唐成刚他们有点懵，怎么回事？他们要入股？齐磊不同意？
此时，王振东则道：“算了！”调侃道，“你不仁，我们也不能不义，不是？”
缓解气氛，对唐成刚问道：“刚刚咱说到哪了？”
唐成刚记性好，“咱们传....不，石头的传奇比较特殊。”
“哦哦！”王振东想起来了，“石器运营也就每个月50万，可是传奇的声势已经起来了，运营成本也就高了。”
沉吟了一下，“我这么和您说吧，网游这个行业，属于高投入，高回报，前期的投入确实很大。”
“而主要的投入，其实就是这个游戏运营。”
“游戏运营的主要成本又分两个部分。”
“一是，服务器的购置成本；二是，电信运营商的宽带费用。”
“你容纳的玩家越多，这两个成本也就越大。”
四个爹点头，听王振东给他们上课。
只闻王振东继续道：“我给四位举一个直观一点的例子吧！”
“还是拿当下比较火爆的《石器时代》来说，他们的成本就是服务器购买费用、缴付电信运营商的费用，以及人员维护费用。”
扳着手指头，“4万玩家的规模，一次性购置服务器的总成本大概150万元。”
唐成刚等人听到这儿，飞速在心中计算。刚刚唐海朝说，传奇得到80万在线玩家。
80万...那光买服务器就得3000万！？
一个个瞪着眼，不可思议。
却是王振东看出四个人的计算，急忙摆手，“四位老哥别算了，这个钱不用算。因为可以省下来，或者暂时不用计算。”
“？？？？”
四个人有点懵，“省3000万？从哪省？”
王振东，“是这样的，像三石这种情况，服务器用量大可以直接找厂家啊！”
“像是畅想等等的服务器厂商，甚至可以租借、分期付款等等。用到一定年限之后，厂家直接回收，实际上花不了多少钱。”
“哦。”四个爹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再一想，更咋舌了，如果服务器的成本不计算进去，还需要6000万？
却不想，王振东继续道：“除了可以暂时不用考虑服务器的成本，其实还能再省一笔钱。”
“什么钱？”
王振东，“电信费用里包括宽带费用和机架费用两部分。”
宽带费用四个爹明白，可是......
“啥是机架？”
“就是你买来的租来的服务器，得有地方安装放置吧？得实时维护吧？这项工作得交给电信企业，这就要机架费。而这个机架费，也可以省。”
唐成刚，“怎么省？”
王振东，“这么说吧，电信企业是按你的实时流量来计费的。假如我的实时流量是平均1兆，那就按1兆收取月租费。”
见唐成刚他们点头，听懂了。
王振东又道：“80万在线，我们就按每个玩家的实时占用流量5KB来算，再乘以80W玩家，大概就是4000兆。”
“而电信企业有优惠，超过100兆的大客户，可以免机架费。”
唐成刚挑眉，“那还行！不过，100兆就能免？挺实惠的呢！”
却是几个互联网大佬齐齐苦笑，“您可别觉得100兆带宽不大。这么说吧，全中国，所有的网游、网站各位线上软件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有二十家的占用带宽超过100兆。”
唐成刚，“......”
王振东，“100兆很多的，只不过网游比较占用带宽，所以才说它是高投入、高回报。”
唐成刚明白了，更加的惊骇莫名。
“也就是说，这6000万，是不算服务器，不算机架费用，单纯的给电信企业的网费？”
王振东，“没错，就是单纯的网费！”
“目前，网通和电信的流量价格都是2400元/月，4000兆就是960万/月，半年就是5760万！”
唐成刚：“......”
齐国君：“......”
吴连山，“......”
杨明军，“......”
真的就....彻底不懂了，都有点无力感悄然而升。
甚至都想不明白，我们老了吗？过时了？不应该啊？
你说，他们几个拼死拼活的，管着上千工人的大厂，里里外外上下游供应，恨不得连个厂里一个螺丝钉都得操心，也才操持起一个莲花集团这么一个摊子。
说实话，这买卖做的不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