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百姓们很好糊弄,但是这个前提必须是给百姓们饭吃才行,若是逼得百姓们没有了一点点的活路的话那么百姓只能反了,而且造反的人数和声势都是相当的大的。!。
北方,在朝廷要加重赋税的公文一公布之后顿时就像是炸了锅一样,要知道今年的年成本来就不是很好的,原来的那些赋税都不知道该这么去交,现在几乎赋税又增加了一倍,简直这就是把人们往死路去逼。
不过似乎商人们也从这里看到了商机,要知道早在大旱一开始的时候商人们手中的粮价就一直的往面涨,由于明朝zhèng fǔ府库中疲软,若是说明朝zhèng fǔ也没有能力来调节市场面粮价的变化,再加北方边境战乱不断,明廷也没有经历去管理这些事情。
县衙门前,米店门前,几乎都是拥挤的难民,大旱已经造成了无数人流离失所,仅有的还坚守的人生活也是越发的难过,或许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朝廷开仓放粮,但是朝廷会这样去做吗?
显然不会的,要知道官商勾结的现象屡见不鲜,自然特别是地方官员这种现象更是屡禁不止,虽然说明朝对于商人是最苛刻的一个朝代,但是反观明朝却又是商品经济最发达的一个朝代,虽然明律规定官员不能经商,但是这条规定到了后期却成了一纸空文,只要是有钱的朝廷官员除了置办房产之后那就是大规模的经商了。
陕西,秦汉文明的发源地,孕育了西秦文明和强汉文明,同时关中也算是一片富饶之力,八百里的良田再加陕西人好斗成xìng,险要的位置,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面对着外面百姓叫喊的声音,可以说坐在县衙的老爷么充耳不闻,要知道他们现在最关心的是下面的税收什么时候能收来,那些商人们孝敬自己的钱什么时候能给自己送过来。
“老爷。不能这么的闹下去呀,要是这么闹下去的话卑职担心最后的结果会非常严重的。”听着外面呐喊的声音,县太爷身边的师爷对着县太爷不无担心的说道。
“担心什么?不就是一群刁民吗?手中一没钱。二没武器他们能干出来什么事情?说你们文人胆子小看来你们的胆子真的小。”听到了师爷的话之后县老爷对着这个师爷说道,一开始的时候这个县老爷确实是一名千总了,只不过因为作战勇敢再加活动才到了地方任职。
要知道虽然军队中的油水也不小,但是如何能比得在地方面的油水大?在看到了这一点之后这位县老爷才不惜花费重金谋求了这样的一个文官。再加明朝向来是用文抑武,所以这位倒也没闲七品知县官阶小于千总。
听到了知县的话之后师爷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师爷还是没有说出来,相比起来师爷人家这么说也是一个读人。看的自然比知县看的远,只不过看到了知县心意已决只能什么都不说了。
“官老爷,您发发慈悲看看,百姓们真的已经是活不下去了,现在已经大旱了这么长时间了,村中几乎都是颗粒无收,若是在家中赋税的话那么百姓们就真的活不下去了。”村民中选出的代表在苦苦的哀求着守着县衙外面的那些差役们,无非他们也就是想去见见县老爷。希望县老爷能给自己请命。
但是这些差役们那里是好人。再说了百姓们的死活关乎到这些差役们什么事情,他们拿的是皇粮,自然差役们听到百姓的话之后任何反应都没有。
北方五省无数人的都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高高在的统治者哪里知道下面的那些百姓们的苦楚,一味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断的增加赋税,一味的为难百姓。殊不知君是舟,百姓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杨大人,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面了。那么我徐某若是不能表个态的话那么就是我的不是了,杨大人知道我徐某也是商人,自然我们不能做亏本的买卖,不知道杨大人之后的利益应该是如何的分配?”听完了杨绛的一通话之后徐然不禁心中有些心动,但是却还是不这么放心,自然要试探一下杨绛的底牌是什么?
“徐家主,料想我说的这几样东西都是一本万利的东西,我想这点徐家主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徐家主真的能接受这两样东西的话那么rì进斗金真的是没有问题的。”杨绛微微的对着徐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