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喝让族人把雌性尸体抬走,再让他们把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都扔出去,可以用的分给族人们,不能用的就扔掉。
刹时,诺大的山洞就清新了。
阿头带着族人们,重新搬了干的野草进来,铺好,这是睡觉的地方。
做好后,阿头把阿都扶到野草堆上,还要出声时,却被族人拉出了山洞:“先让族长和阿都说两句话。”
“对对对。”阿头这才反应过来。
哎,都怨骗术,把阿喝和阿都分开那么久,让他们有许多话要说。
阿头想了想,站在洞外朝里说道:“族长,我去问阿瑟有没有不被虫子咬的办法,你陪阿都说说话。”
洞里传来阿喝的声音:“好。”
阿头欢喜的走了,刚才他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了吧,他替族长去跑腿,让族长和阿都把这两年的误会给解除掉。
清理后的山洞,虽然还有点味道,但比先前那种透不过气来的味道,已经好了很多很多。
躺在野草堆上的阿都,双眼眨也不敢眨的盯着阿喝,紧张到全身紧绷,又因后背疼痛而微微颤抖。
阿喝浑身是血,实则并没有受伤,血都是骗术的。
阿都身上没血,但后背的伤却吓人得紧,青紫红肿一片。
两人都望着对方,一时,都没有出声。
直到阿都因疼痛微微颤抖,阿喝眼中心疼加深,紧张不已:“我看看。”
他弯腰把阿都侧翻过来,看到阿都背部,一片青紫,许多地方都已破皮湛了血。
先前萧瑟替他们检查时,他没去看,没有想到阿都伤的这么重!
阿喝眉头紧皱:“阿瑟说她去找草药,你再忍忍。”
阿都红着眼强忍着痛疼点头:“嗯。”
“疼吗?”阿喝抬起满是血污的手,轻轻触碰阿都破了的嘴角。
“不疼!”阿都盯着阿喝看,哽咽道,“你恨我吗?”
这句话他一直都想问,却又害怕问出来,可他还是想要问。
就算阿喝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可他还是想问出来。
不得到一个答案,他心中不安。
红着眼的阿喝慢慢靠近阿都,用额头贴着阿都的额头,没忍住的泪水滴在阿都脸上,哭泣道:“该我问你,你恨我吗?”
阿都哭了:“你还是那么爱哭!”
“因为你不让着我。”阿喝眼泪止不住,“你以前不让着我,我当然会哭。”
阿都比阿喝强壮高大年纪大,阿喝定是打不过他,每每玩乐,阿都不让着他,阿喝就哭。
阿喝一哭阿都就让着他,做哥哥的总是要让着弟弟。
现在,阿喝的哭泣不是因为玩耍,而是因为小伙伴的伤势,哭泣两人的软弱胆小。
如果他们够强大,敢反抗,谁又能把他们兄弟俩给分开,骗术也不行。
这两年的误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做为族长的阿喝,伸出颤抖的手,向阿都保证:“以后我都让着你。”
“真的?”阿都含着泪笑问。
“真的。”阿喝手指在颤抖,“我若是哭,你就让着我。”
阿都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我会一直都是个好人。”
这次的误会,已经折磨啊他们将近两年,这中间的心碎和痛苦,谁能了解,只有他们俩个人知晓。
这种痛有过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来第二次,真的承受不住。
彼此相依为命本就艰难,为什么还要去折磨他们。